回到百花宮,得知楚若惜險些被血衣冥姬殺死,眾人無不狠狠捏了一把汗。
楚若惜卻是態度隨意,道:「別這種表情,好像我缺胳膊斷腿了一樣!」
「呸呸呸!不許說晦氣話!」朱燁生氣地說道,愛護之情溢於言表。
楚若惜也知道他是在乎自己,於是不再開玩笑,坐在房間中央,認真地說道:「血衣冥姬和未來的青蓮宮主的關係應該不是很好。」
「何以見得?」日帝問道。
楚若惜道:「如果他們關係很好,血衣冥姬怎麼可能一個人趁着夜色在巷子裏擊殺我!整個青蓮城都將變成她們的東西,他們想做什麼不可以!」
「所以你確定他們的關係很糟糕?」孔雀反問道。
楚若惜道:「血衣冥姬和白衣琴姬的關係很糟糕,青衣是白衣琴姬的師父,再加上今天的事情,我可以賭一百顆靈石,她們的關係不是一般的糟糕!」
「但是她們為同一個人賣命,」朱燁認真地說道,「同僚之間的關係就算真的糟到了,對外也是一致的。」
「我從來不指望分化他們,甚至拉攏他們,」楚若惜嚴肅地說道,「我只是想儘可能的利用這種關係,給自己謀取更多的好處。」
「我就知道老大沒那麼簡單!」風無極不失時機的拍馬屁說道,卻收穫了三枚衛生眼。
這讓他非常沮喪,抱着膝蓋道:「我知道我天分不好,實力也不行,但是你們不能總是打擊我,我我也是有尊嚴的!」
「男人的尊嚴要用劍和拳頭捍衛,一味地耍賤只會讓別人更看不起你。」朱燁不客氣地說着,將風無極趕出了房間。
楚若惜看着這一切,不禁道:「朱燁,你不覺得這麼做很可能讓他恨你嗎?」
「如果風無極就這點抱負的話,也不配做我們的朋友!」朱燁冷靜地說道,「主人,你將要走的路是無比艱難充滿了血腥的道路,我希望他能陪你走到最後!」
「所以你」
朱燁點點頭:「其實,風無極是一塊可造之材,只是他還沒來得及發光發亮就遇到天分超過普通天才太多的主人和少君,讓他的自信長期被打壓,都已經失去了前進的力量。」
「這麼說,你其實對他」歐朗挑動藍色的頭髮,略有些輕浮的問道。
朱燁沒有否認,但是也沒有點頭。
孔雀則對楚若惜道:「你們繼續,我出去看看他。總是這麼打擊他,很容易讓風大哥從此一蹶不振,再也沒可能抬起頭。」
「嗯,見到他的時候記得說話溫柔一點。」
孔雀笑了笑,走出房間。
朱燁也道:「我和你一起去。」
於是,房間裏就只剩下楚若惜、日帝和歐朗了。
楚若惜看了眼外表輕佻內在嚴謹的日帝,以及因為青蓮宮的變故已經不復往日的風流的歐朗,道:「青蓮宮的事情,兩位有計劃了嗎?」
「我就是個看熱鬧的,問了也給不出什麼有建設性的意見。」日帝擺出「我什麼都不懂」的表情。
楚若惜看向歐朗。
歐朗抓了抓頭髮,道:「你讓我說什麼!我現在心裏亂的一塌糊塗!只想快點確定爺爺的生死,還有把那個趁亂混進青蓮宮害人的混蛋女人碎屍萬段!」
「你的心情我很理解,」楚若惜道,「但是只憑一腔義憤,什麼都不可能做到。」
「我知道,可是我此刻除了憤怒已經什麼都」
歐朗露出了沮喪的表情,剛毅的眼睛滾動水光。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沒用,平日裏說起大道理都是一套接着一套,可是真要上戰場的時候我卻連保持冷靜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我我我就是個廢物,徹底的廢物!什麼都做不到的廢柴!廢得不能再廢了我」
說着說着,他跪在了地上,壓抑已久的情緒化為淚水衝出眼眶。
楚若惜沒有阻止他,她知道這段日子裏他一直承受着極大的心理壓力。
如果青蓮聖帝遭遇不測,這麼弱小的他,拿什麼和有罪域之主背後撐腰的青衣斗!正面對抗,結局必定是雞蛋碰石頭!
聯合其他勢力一起討伐?
武道世界再現實不過,歐朗是青蓮宮少主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