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並沒有是主人的心裏藏了太多我不能理解的故事好可怕好可怕小白我我」
「無法理解就不要強求自己了。」
楚若惜拍着小白的腦袋,試圖讓他安靜。
但僅僅是撫慰並不能讓小白的惶恐找到落點,它還是很恐懼,瑟瑟發抖的恐懼着。
楚若惜於是抱住小白,低聲道:「忘記那些不開心的吧!我還沒有脆弱到需要你分享我的痛苦才能找回自己的地步。」
「可是主人」
楚若惜哼起了搖籃曲。
小白的心情也是漸漸平復。
楚若惜看這小白眼角未乾的淚痕,低聲道:「別怕,所有的事情都會過去!」
「真的都會過去嗎?」
一時間,楚若惜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小白的這個問題。
「我相信一切都會過去的,所有一切都會過去的。」她喃喃地說着,自己騙自己。
小天看着小白水汪汪的眼睛,還有楚若惜明顯有心事的面孔,想了很久,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楚若惜也知道小天擔心自己,柔聲道:「放心吧,一切都會過去的,只要我們還在一起!」
處理完戰利品,楚若惜的內心深處涌動着海一樣的傾訴欲。
但是她環顧四周,卻完全感覺不到帝非天的氣息。
這個平時總是影子一樣黏在身邊的男人,在楚若惜最想要見他的這時候,突然間怎麼都找不到了!
楚若惜走出營地,找了一棵樹,靠着樹幹閉上眼睛。
「帝非天,你這個混蛋!說好了什麼時候找你都沒問題,結果現在這感覺真是糟糕透頂了!」
「因為我這次沒有準時出現在你面前?」
帝非天的聲音突然響起,楚若惜很意外。
她轉過身,正好碰到男人的鼻尖。
「你」
沒事把鼻子長得那麼挺拔做什麼!
楚若惜腹誹着,卻在看到他的眼睛的時候,內心的委屈好像開閘放水一樣寵出來,眼淚不受控制地爬滿臉頰,傷心地幾乎心都要停止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帝非天不知道楚若惜為何突然這麼傷心,但是他知道,女人難受的時候,男人該安靜地做一個木樁一個沙袋,安慰她,讓她舒心。
楚若惜也只是一時的情緒失控,大哭一場後,她的心情也逐漸緩和了。
她抬起頭,看着帝非天,道:「我做了一個夢,一個你曾經說過你是羽落王朝的遺物,但是那個夢裏,我也是羽落王朝的遺物」
「不僅如此,炎王和九界主都可能和羽落王朝有不能說的關係,我其實早就已經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但是我一直不願意面對現實,直到那個夢那個夢告訴我,我不能繼續逃避了!現實也是不可能逃避的!」
「無法逃避的現實」帝非天問道,「你到底夢見了什麼?為什麼說自己也可能是羽落王朝的遺物?」
楚若惜定了定心神,將自己的噩夢內容向帝非天簡單的講了一遍,但還是略過了一些部分。
帝非天認真聽着,遇上迷惑的地方還會停下來仔細詢問,於是在反覆的詢問後,楚若惜不知不覺得把本想隱瞞的部分也全部都說了出來。
得知楚若惜的夢境裏面居然真的有炎王,還可能有自己的存在,帝非天問了一個問題:「你記得夢中的自己是什麼模樣嗎?」
楚若惜愣住了。
「這個」
整個夢都是以她為第一視覺展開的,她怎麼可能知道自己在夢裏是什麼模樣!
帝非天看她滿臉都是懵懂,於是單手攬住肩膀,溫柔地說道:「想不起來就不要說了,做點開心的事情吧!」
如果是平時,楚若惜必定會拒絕這個帶着明顯不純意圖的要求,但是這一次,她點了點頭。
「好,」她說,「我也確實覺得很累,很想」
帝非天的嘴唇堵住了楚若惜的嘴,衣服滑下,月光的曖昧讓皮膚反射着懨懨光澤。
「如果沒有我,你現在又是和誰在一起?」
男人陶醉的說着,昏暗的光下,眼神讓楚若惜身心熾熱。
「我不知道,也許是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