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充滿尷尬的一頓飯,楚若惜恨不得立刻和他們再不相見,可惜皇書侯不這麼認為,而蘇贊蓮花雖然不懂他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到師傅一臉熱切的和楚若惜說笑,自然也相當然的以為他們真是特別好的朋友了。
「林兄,你為什麼這麼急着回家?大嫂當真這麼可怕嗎?」
不諳世事的大少爺天真的問道。
楚若惜道:「非常可怕,甚至可以說超越可怕的可怕,如果我不準時回家的話!」
「我不相信,」蘇贊蓮花道,「你可是男人!怕老婆的男人還是」
「她的另一半也是男人,」皇書侯故意說道,「所以如果家裏那位知道他居然在外面和男人一起吃飯,必定會醋意大發,甚至」
「原來書上說的都是真的。」
蘇贊蓮花一臉學生受教的表情。
楚若惜恨不得現場掰開皇書侯的腦袋:「你這個」
「我有說假話嗎?」皇書侯笑吟吟的說道,笑容中蘊含毒舌的氣息。
楚若惜被他的無恥徹底激怒,道:「算你厲害!反正這次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
「比試當天再說吧。」皇書侯慢悠悠的說道,「比試當天會有超過一百位英雄出場,你們雖然都很有天分,但是在那麼多的強者中,也未必能成為最終的勝出者。」
「這點你放心,我敢報名,就有必勝的把握!」楚若惜自信的說道。
皇書侯道:「我當然信你。」
只是話語的調調有些古怪,讓人忍不住懷疑他的居心。
楚若惜看了眼天:「不早了,我該走了!」
蘇贊蓮花道:「我送你!」
楚若惜道:「不用,回家的路很安全,而且若是真有人要殺我,就算有你護送,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
「哦。」
蘇贊蓮花委屈地答應了一聲,小媳婦的樣子讓人懷疑他到底是什麼屬性。
皇書侯則道:「正好我也有事要拜訪你家那位,一路,如何?」
「他不想見你。」楚若惜道。
「但是我將要給他的是關於魔界的情報,」皇書侯篤定的說到,「有個人已經醒來,並且準備」
「跟我走!」
離開茶館不過三個街道,楚若惜又遇上了阻截。
看着不知道從哪裏冒出的二十幾個刺客,楚若惜很無奈:「是你的還是我的!」
皇書侯道:「我長得這麼天真可愛人畜無害,怎麼可能會有仇家?」
話音未落,已有三個刺客怒道:「皇書侯,納命來!」
楚若惜無奈的攤了攤手:「果然是找你的。」
然而沒等她得意,剩下的刺客已經衝殺過來。
楚若惜不知道他們是誰的屬下,但是她不會坐以待斃!
「好吧,真是個麻煩的地方!」
抱怨的同時,長劍劃出空間,利刃波及的地方,到處都是鮮血的盛開。
楚若惜不喜歡殺人,但是也不介意殺人!
皇書侯看到楚若惜殺人這麼效率,嘴角微笑道:「可不能被楚小姐比下去了!」
說着,手中摺扇好像翻江倒海一樣卷出鮮血漣漪,長袖波及的地方,都是骨折的聲音。
刺客雖然人多勢眾,卻好像待宰羔羊一樣被他們盡情屠殺,很快,現場就只剩下一大片的屍體和幾個倒地呻吟的俘虜了。
楚若惜一腳踩在其中一人身上:「說!誰讓你們過來的!」
「士可殺不可辱!」
楚若惜冷笑道:「都做俘虜還可殺不可辱!不好意思,我只喜歡辱不喜歡殺!」
說着,她抖出一塊大布,對「寧死不屈」的俘虜道:「聽說過貓刑嗎?」
皇書侯聞言,笑眯眯地接話道:「聽說過,專門用來對付不聽話的女人的。找一個大布袋,袋子裏裝滿了貓,然後再把不聽話的人塞進布袋裏,讓布袋裏的貓瘋狂的抓他撓他,一般再次打開布袋的時候,那個人都已經全身沒有完好的皮膚了。」
「其實貓刑並不是最殘忍的,」楚若惜道,「還有升級版的蛇刑和蠍子刑,原理都是一樣,把不聽話的人塞進布袋裏面,讓蛇鑽讓蠍子扎殺人其實很簡單,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