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正在打他們的注意?」冕天帝反問道,「還有,那男人到底什麼血脈,居然可以」
「非人非天的血脈。」皇書侯曖昧地說道,「不想卷進你的力量無法承受的世界,就不要追問下去。」
「呵!呵呵!」
冕天帝不信這個邪。
他對他的心腹裁判官道:「允許他們兩個進入第二局,但是分給他們的籠子裏,改成十隻五品魔獸三隻六品魔獸以及兩隻即將七品的凶獸!我倒要看看他們的血脈究竟有多金貴!能連七品凶獸都鎮住!」
就算是冕天帝的珍獸園,也一共只有五隻將要七品的凶獸,此次一口氣拿出四隻,可見對楚若惜和帝非天時何等的重視。
聞言,皇書侯道:「可以和我打賭嗎?如果他們贏了,所有被他們殺死的魔獸的內丹全部歸我,如果你贏了,我給你三顆六品丹藥!」
「這個賭,我很吃虧。」冕天帝道,「七品魔獸的內丹可是」
「那我再加上一顆七品風雷丹,如何?」皇書侯說着,拿出貝殼形狀的圓盒,珍珠色的盒子打開,一顆璀璨好似鑽石的丹藥流出奪目的光芒。
「居然是七品風雷丹!好!好好!」
冕天帝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他現在距離突破只有一線之差,七品風雷丹對他而言是必不可少的助力。
在十五名選手等待第二輪開始的時候,皇書侯走下高台,搖着扇子來到楚若惜面前。
楚若惜正在喝茶,看到皇書侯風騷而來,不禁道:「你來做什麼?」
皇書侯道:「來關心你啊!」
楚若惜白了他一眼:「你的關心我承受不起。」
皇書侯很無語,收起扇子,道:「我剛剛幫你擋了兩場災難,於公於私你都得謝謝我。」
「什麼災難不災難,我是看都沒看到。」
楚若惜對皇書侯的無賴行徑感到深深的無語。
皇書侯道:「冕天帝想把你們兩個的血融入他的血脈中,我幫你們攔住了。」
「謝謝,雖然就算沒有你,我也能擋住。」楚若惜道,「大不了就直接殺!」
皇書侯道:「別,殺人不一定能解決問題。我現在和冕天帝打賭,他準備給你和你男人的第二輪加點料,如果你們確實能力卓越,化解了他的難題,他就給你們參加冥界十傑的機會,如果不能通過我需要付出一顆七品丹藥,你們就」
「你覺得我會輸嗎?」楚若惜反問道。
皇書侯道:「我對你有絕對的信心,否則也不會許下這麼大的賭注!畢竟這風雷丹是罪域之主給我的信物,要是弄丟了」
「你到底和幾股勢力同時合作?」楚若惜忍不住道。
皇書侯道:「能合作的,都合作。我只是個沒節操的黃書作者,哪裏有情報哪裏有狗血就往哪裏鑽。」
「呵!呵呵!」
楚若惜乾笑兩聲,繼續喝茶。
皇書侯看她不理自己,轉而走進蘇贊蓮花的休息室。
為了增加第二輪的難度,冕天帝特意將第二輪安排在晚上。
楚若惜走出休息室,就感覺一陣冷意撲面而來,火把隨着冷風搖來晃去,黑煙濃郁,嗆得人眼睛發痛。
不過她畢竟是鳳凰體質,少許的不自在後就收放自如了。
她抬起頭,打量廣場,看到四周都是巨大的籠子,籠子裏滿是瘋狂的野獸,也有兩個籠子看起來特別安靜,但是籠子裏的野獸卻更加不好惹。
「這個老東西,果然夠厲害!」
楚若惜暗暗說着,走進廣場。
其餘的人此時也都走出了休息室,他們看到廣場滿是野獸,而且每一隻都不簡單,心裏也不由地打起了退堂鼓。只有少數幾個實力強橫的依舊筆直站在原處,安靜地等待着。
突然,風鈴響起。
冕天帝站在正中央的主席台上,一身猩紅衣冠:「這裏一共有二十個籠子,每個籠子裏有十五隻魔獸,其中有兩個籠子裏有類七品魔獸!如果誰能夠降服這兩個籠子裏的魔獸,就能得到足夠多的積分,直接越過第三場比試,參加冥界皇榜選拔!」
「皇榜選拔!」
冥界的年輕人都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