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走向門外,只見一個瘦弱的男子卯足吃奶的力氣將一個大箱子往院內搬,凌曉霜定睛望去,又擦了擦眼睛,可不就是姜帆那個人渣。
「怎麼是你?你這個死變*態,到這裏來做什麼?」凌曉霜大踏步過去,氣勢洶洶地吼道,從學校搬出來就是為了避開姜帆,現在凌曉霜看到姜帆猛地頭大一圈。
姜帆正搬一台電視機搬的吃力,王太太去了敬老院後,所有不耐潮的東西都寄存了,考慮到姜帆的經濟能力,王太太將所有家電拿出來給姜帆用,這可是凌曉霜龍葉沒有的待遇。
姜帆擦了一把汗水,抬起頭,看到是凌曉霜也吃了一驚,同時大失所望,「我還以為是什麼美女,原來是你這個母夜叉。」與美女合租的美夢頃刻破碎。
「你說誰是母夜叉?」凌曉霜大怒,兩手叉腰,小臉蛋漲的通紅,彷如一隻鬥毆的山雞。
「甭管誰了,麻煩幫我搬下箱子,累死我了。」
姜帆心裏罵了一萬遍原來的姜帆,我說你一個農村孩子,到處是坡坡坎坎,你幹嘛從小不野一點,稍微是個動彈的活物,在農村也是健壯小伙。
可是原來的姜帆倒好,成天只顧學習,別說爬坡上坎,就算在學校也不課外活動,成天抱着書本啃啊啃,雲海大學是考上了,不過照這個身體,估計活不過25歲。
一台電視機有多重?姜帆感覺在搬一座山,想起龍葉武功的恐怖,這些箱子對她來說應該手到擒來吧?
「你把你的箱子搬到這裏幹嘛?」凌曉霜不解問道。
「當然是因為我要住這啊……你們是西院是吧?東院是我的。」姜帆趴在箱子上,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什麼,你就是東院的租客?」凌曉霜和龍葉同時吃了一驚,姜帆的家境她們太清楚了,地地道道的農村人,租下東院最便宜最便宜也要3500吧?姜帆怎麼可能租得起。
「懶得跟你廢話。」姜帆將一張紙往箱子上一拍,上面赫然寫着姜帆租房一季。
凌曉霜看着租房合同愣了半響,轉身回屋。
「不用找工具了,徒手就可以搬啊。」姜帆大喊道。
「鬼才給你搬。」凌曉霜清脆的聲音伴隨着摔門的重響。
「那你剛才問我半天話?逗我玩呢?」
「你猜對了。」
姜帆大怒,怒喊道:「兩個小丫頭片子別後悔。」
「切,誰還怕你。」
電視機,洗碗機,微波爐,一樣一樣的家電,搬的姜帆夠嗆,等差不多搬完佈置好,姜帆已經累的跟狗一樣了。
不過好歹王太太家裏還有一台電腦,是孫女出國前留下的,裏面除了一些照片和一些雜七雜八的殘留物沒什麼其他的,姜帆將它們全裝在一個文件夾,連上網線開始上網,搜尋以自己的能力可以發大財的項目。
光靠一個人每天去得罪人拉仇恨,又慢又不保險,還是得先有些資本。
不知瀏覽了多久網頁,許多發財腹稿在姜帆腦海閃過,外面傳來一個女聲的爆喝:「姜帆,你個死變*態,這裏還有個箱子,趕快給我搬進去。」
姜帆微微一笑,又瀏覽了兩個網頁,才不慌不忙慢騰騰地走出去,斜倚在院門前微笑地看着發怒的凌曉霜。
小院側面是一個私家爬坡車庫,一條車道通向院外,凌曉霜的車停在裏面,一個很大很高的箱子正放在車道上,佔據車道一半的位置。
車道本來就是單行的,這箱子一放,車子根本出不來。
「你故意的是不是?」凌曉霜看到姜帆的表情,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手中的鑰匙串捏的咔嚓作響。
「現在知道後悔了嗎?」姜帆氣定神閒地道。
箱子裏裝的是王太太家雙開門大冰箱,幾百斤重,根本就不是人能動得了的。
自己不用冰箱,凌曉霜不用車,姜帆倒是要看看誰堅持的更久。
「哼,你得意什麼,你信不信我現在就開車出來,將你的冰箱撞翻?大不了就是個保險槓的錢。」凌曉霜威脅道。
「你撞啊,你撞啊,這是王太太家的冰箱,你給她撞翻了,我看你們還能不能從她兒女手上租到房子。」姜帆聽了王太太的話,就知道凌曉霜是從王太太兒女手上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