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我哥哥修煉的也是五行秘術,有神識的,他能看見裏面。」
「……」姬媚無語。
現在姬媚才按照五行秘術修煉了幾天,沒什麼成果,連水元素都帶不起來,不過也確實感覺到洞察力敏銳了許多,不懷疑姜帆的話。
只是心裏更加委屈,自己好心幫姜帆裝一次女朋友,被逼同房被逼偷聽牆根就算了,公公竟然還是帶神識偷聽的,天下還有自己這麼悲催的媳婦麼?
要是自己和姜帆真做什麼,還不被姜明全看光?姬媚想起來就一身雞皮疙瘩,心裏發誓,打死也不要和姜帆好。
「放心啦,我不會真碰你的,我們就這樣挨一晚上。」姜帆見姬媚表情彆扭,輕聲安撫。
姬媚才感覺到姜帆確實沒真抱上來,僅僅是挨着點自己的睡衣,與肌膚隔着幾毫米距離,沒有一點接觸。
這樣的姿勢,姜帆應該更痛苦些,可是姬媚也不好受,在姜帆臂彎里,連轉個身子都不行,只能一動不動的仰躺着,還要閉着眼睛,裝出平靜睡覺的樣子,畢竟外面猥瑣的姜明,連臉色也是能看見的。
兩人都裝着睡覺,卻誰也睡不着,一個要保持抱而不觸的姿勢,何況下面還是一具美貌可人的女體,一個只覺得全身火辣辣的燒,臉蛋被兩人交互的氣息吹的通紅。
「你臉紅了。」姜帆的神識掃到姬媚臉蛋已經變成了新娘紅蓋頭。
「你還不是。」姬媚稍微睜開一點眼睛,撇了姜帆一眼。
「那怎麼辦,哥哥會發現的。」
「你是男人你解決。」
「這樣吧。」姜帆把另一床被子扯過來蓋在被子上面,「現在是夏天,我們又蓋兩床被子,臉紅很正常。」
「好吧。」
外面趴在門邊的姜明。微微皺眉:「這麼大熱天,他們蓋兩床被子幹什麼?」
姜明自以為隱藏的還是很好的,要知道五行秘術比忍術不知高出多少倍。忍術就以隱藏見長,何況是五行秘術。
就算是地級後期巔峰。也根本發現不了自己偷聽,只是姜明絕不可能想到,裏面是兩個天級高手,還都是修煉五行秘術的。
「好難受哦,你哥哥怎麼還不走啊。」姬媚痛苦地道,兩床被子蓋上後,被單里熱氣烘烘,姬媚不敢運轉功力抵抗。怕被姜明發現。
「拜託,我比你更難受好不好,我背上頂着兩床被子呢。」
姬媚是躺着,姜帆是弓着身體趴着,頂着兩床被子也不敢運功,比姬媚難受多了。
夏夜靜謐,蛙鳴蟬啼,床頭鬧鐘的秒針「卡卡」地跳着,姜帆和姬媚幾乎能聽到對方的心跳。
「睡着了嗎?」
「廢話,我都快崩潰了。你哥哥是不是有毛病,這都兩小時了,還不走。」
姬媚不想罵姜帆的家人的。可是這時也實在忍不住了,姜帆這個哥哥,可以去申請最奇葩兄長吉尼斯世界紀錄了。
「那我們說會話吧。」姜帆提議到,幸好兩人會傳音,不然這漫漫長夜真不知怎麼渡過。
「說什麼?」
「說說你和姜遼的事。」
「不,說你小時候被欺負的事吧。」
「好吧。」姜帆仔細搜尋那個姜帆的記憶,將那個姜帆小時候被欺負的事撿有趣的說給姬媚聽,聽得姬媚咯咯笑,臉蛋越來越紅。
可是笑着笑着。姬媚就不笑,因為她發現自己小時候的經歷和姜帆差不多。自從失去修煉資質,哪怕是莊主的女兒。身邊也總是冷嘲熱諷。
而且也正是因為自己是莊主的女兒,沒有被那些人明面上過分刁難,更讓姬媚難受。
「我們真的挺像呢,小時候都被欺負,現在都是天級高手,我們要不要去把小時候欺負我們的人都欺負回來?」姬媚提議道。
「得了吧,欺負你的好歹還算古武者,難道我真去把對河那個小剛抓來打一頓啊?」
「咯咯。」
姬媚笑了一下,慢慢沉靜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姬媚柔聲對姜帆道:「你把身體放下來吧。」
「真……真的嗎?」姜帆受寵若驚,一個小美人一直躺在自己身下,自己卻要保持那麼微弱的距離,畸形的姿勢消耗氣力不說,下面那禍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