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破事,」劉永福冷哼一聲,「叫進來吧。」
來的使節是一個法國人和一個越南人,越南人是通譯,法國人朝着大馬金刀坐在正廳上的劉永福彎腰行禮,「提督大人,您安好。」
「您好。」劉永福繼續擦着自己的長刀,「這位先生來保勝城做什麼?要知道保勝城可是許多孤兒寡母的父親丈夫都死在貴國的火炮火槍之下的,這裏,不是很歡迎貴國。」
「還是為了紅河的通商而來的,我們法國有好些商船被提督大人攔住不許運到中國境內,所以我們的領事大人和商會,派我來和提督大人商談一二,希望提督大人行個方便,」他拍了拍手掌,兩個越南人扛着一個鐵皮箱子進了正廳,法國人把那個箱子打開,裏面全是白花花的銀子,「只要提督大人行個方便,每一年都有這一箱的銀子拿來孝敬給提督大人。」
劉永福眼皮眨也不眨一下眼睛,淡然說道,手裏的棉布還在擦着刀把,「紅河通商的事兒,不用談,不准。」
法國人又耐着性子說了好多話,劉永福只是淡淡得不說話,絲毫不理會法國人,法國人剛剛炮轟升龍府,又兵臨城下要和越南人簽訂協議,把越南囊括其中,正是自詡為越南的太上皇帝,今日只不過是有求於劉永福,這才耐着性子賠笑一二,見劉永福如此不上道,不免勃然大怒,陰陰的說道:「提督大人是鐵了心和我們法蘭西共和國作對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