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綃帳軟,紅樓夢歡,一夜癲狂,數場酣戰,這會兒已然魚疲水暖,休兵止戰。
此刻,已是凌晨夜半,按道理說,數場征伐後,該是精疲骨軟,最助人眠,偏生這二位又聊起閒篇兒來。
細說來,薛老是真想睡了,他數日奔波,再加上,方才奮力,任是他國術通神,精元沉渾,此刻也疲乏了,可偏生懷裏的小妮像頭母豹,除了第一次是被他薛老降伏住了,後邊幾次,薛老竟被逆推了,更過分,小妮不知道哪裏來得勁頭,竟把他薛老按在了下邊,幾番求下來,薛老真是憋屈並快樂着。
而這會兒,小妮摧殘完薛老的身體,竟還要蹂躪他的靈魂。
紅綃帳內,一隻欺霜賽雪的玉臂,勾住薛老的脖頸,用糯得膩死人的聲音道:「臭小,你要娶個什麼樣的老婆啊,要不要我幫你參考參考?」
刷的一下,薛老的俊臉立時跟上了油漆一般,又硬又綠。
「說說嘛,我得替臭小參詳參詳,看臭小到底要娶個什麼樣的美人兒。」
成熟御姐立時化作精怪丫頭,笑眯眯地盯着薛老,說話兒,另一隻玉手,已然在薛老胸前來回遊弋。
細說來,小妮現在最愛拿這事兒逗弄薛老,仿佛每次看他綠油油的臉蛋兒,就是絕美的享受一般。想來也是,小妮就在胸比汪洋,這口怨氣又豈是能輕易得消的,唯有每次看薛老的負罪表情,小妮心頭才會快意幾分。
「還,還沒定好呢。」
薛老小聲應道。他又不傻,哪裏不知道女人口是心非的勁兒有多大,他知道自己若是敢在這問題上細談。保准胸前的那五根玉蔥,立時就得化作九陰白骨爪。
「還沒定好哪兒成啊?我記得你也才比我小兩歲。該結婚啦,你不急,我可急呢,你若不定下來,你那伯父指不定又得來怨我了,我可擔不起這責任!」
這老貓戲鼠的遊戲,小妮是越玩兒越上勁兒了。
「不,不會的!」
薛老額頭見汗。趕緊一扯被,「鶯兒,時間不早了,趕緊睡吧,這女人晚上不睡好,容易老!」
小妮似乎早防着他這手,揮動玉掌,將薛老拉起的被,又扯了下來,笑吟吟道:「不怕。不怕,我天生麗質,哪裏會老。你就說說嘛。」
見小妮玩兒真的呢,薛老脊梁骨都陣陣發寒,只覺身前的風情御姐,分明有向馬夫人發展的趨勢。
小妮只盯住薛老不放,薛老心如鼓錘,腦里卻也飛速地轉動着,虧得他薛老基因絕佳,生了副靈秀至的大腦,眨眼竟叫他想出破局的法門來。
薛老忽然嘿嘿一笑。卻不言語,笑得小妮莫名其妙。立時調轉話頭,問:「你笑什麼。這個問題很好笑麼?」
薛老道:「當然好笑啦,你這迫不及待地讓我討老婆,分明是想讓別人來見義勇為嘛?」
「什麼見義勇為,這亂七八糟地什麼跟什麼啊,臭小,你別想轉移話題!」
說話兒,小妮的那隻始終在薛老胸前游弋的玉蔥,竟捻住薛老的葡粒捏了一下。
薛老心神一顫,趕緊道:「不是,我是想起了今天在港島遊逛時,遇到的一件樂!」
「什麼樂?」
小妮卻是被他勾起了好奇心。
薛向道:「是這麼檔事兒,我今兒個開車,開到中環時,看見一處小巷裏圍了不少人,還有人抗了攝像機啥的,我就以為是在拍戲,我一想咱什麼熱鬧都瞧過,就是沒瞧見拍戲,便駕了車朝那邊駛去,到得地頭一看才知道,壓根兒就不是拍戲,而是採訪!是一位女孩被幾個歹徒圍在了巷裏,差點兒被強暴,恰好一位老大娘經此地,救了那女孩,結果自個兒被幾個歹徒侮辱了。我到時,一位女記者恰好把話筒遞到了老大媽嘴邊,問老大娘之所以能見義勇為,到底是什麼精神在驅動她,誰成想老大娘,拍拍身上的塵土,說出了一句驚世駭俗的話來,害我差點兒沒把車撞牆上!」
「什麼話?」小妮萬全聽入迷了,脫口而出。
想來也是,這故事兇殘,刺激,奇峰迭起,更詭異的是那幾個歹徒竟飢不擇食到這種程,小妮萬全錯愕了。
薛向神秘笑笑,張口道:「那老娘道,這點好事兒可不能全
第三百一十章 相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