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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四爺啞一口酒,在嘴巴里咂吧了半天,方才戀戀不捨地咽了下去,開口道:「要除那四腳蛇,力敵是萬萬不可取的,二十年前,我們四個老炮手的下場就在眼前。當然,若是大隊長招來槍炮,十條山神也得了賬。問題是,大隊長打算就帶着我們這幫人悄悄干,那顯然只有走智取這條了。」老鄧頭喝了個半嘴,幾十年壓抑的本性竟露了出來,搖頭晃腦個沒完,末了,還未點到正題上,說了通廢話。
韓東臨見不得鄧四爺這般得意忘形的模樣,當下,就要出聲喝叱,,比那個畏畏縮縮的瘋老鄧瞧着爽利。薛向又開了瓶洋河,起身給鄧四爺滿上,笑道:「老鄧頭,照直了說,利點兒,再給我賣關,這酒可就沒你份兒了。」
鄧四爺聞言一驚,慌忙將酒碗端到面前,拿肘護了,生怕薛向將這碗酒也要了回去,嘴上卻是再沒廢話:「大隊長,說故事都有個前戲哩,您別急嘛,我接着說就是。六年,我和李隊長在田字港和那畜牲遭遇之後,我便起了疑心。因為那五年來,我一直沒放下給老刀把、麻爺、王炮報仇的事兒,對那畜牲的一切行蹤都好奇。那夜後,我也去了對岸查看。李隊長看的是稻田,我這老炮卻沿着那畜生的壓痕。一,終於在一片野罌粟林斷了那畜生的痕跡,料來這罌粟林便是那畜牲下得金牛山的終點。」
「罌粟?莫非是制鴉片的玩意兒!不對啊。瘋老…鄧老四,這玩意兒早被禁絕了。金牛山周圍怎會有?再說,那畜牲去尋罌粟林作甚?」老薑聽到奇處,便開了口。實在是鴉片這玩意兒害人,老一輩人對之無不深惡痛絕。
鄧四爺道:「莫急,聽我慢慢說,那罌粟林生在一處土坡的背面,再說那地方人跡罕至,離田字港還有老大一段哩。那畜生鬧過幾次詭異之後,田字港後面的那畝田也荒了,沒人敢料理,是以,那片罌粟林更難被發現。再說,那是花罌粟又不是尋常罌粟,不是老山客和老藥,誰認得它來。」
鄧四爺解答完老薑的疑惑,接道:「我當時見那罌粟林起了大片的豁口,猜測定是被那畜牲啃食了。卻不敢斷定。當天我就在那片罌粟林米開外的地方尋了處土坡,挖了個深坑,渾身塗滿了掩蓋氣味的羅蘭汁。天剛擦黑。我便躺進了坑裏,用枝椏覆蓋了身,靜等那畜牲到來,好一窺究竟。哪知道等了一夜,陽都生得老高了,還不見那畜牲的蹤影。可我仍不死心,回家灌了兩口稀飯,第二天又原地埋伏。哪知道那畜生還是沒來,如此六天。那畜生再沒現身。我絕望得都快放棄了,心道再等一天。不來拉倒。孰料,當天夜裏。月亮剛隱去,我便聽見西北方嗖嗖的響動傳來,抬眼望去,遠處的樹木不斷的向兩邊倒伏,那畜生到了……」
呀的一聲,又是啪的聲響,小孫手中的碗掉在地上摔了個四分五裂。原來小伙先前聽韓東臨講述那蟒吞野豬的故事,心中已然惴惴。這會兒,他又被鄧四爺的故事給代入了進去,只覺那可怖的大蟒似乎陡然出現在了自己身邊,嚇得一個激靈,便把碗丟了。
碎了一個碗,大小伙立時滿臉通紅,先前喝酒尚不見他紅臉,這會兒,煙霞橫生,顯是臊得厲害。薛向笑笑,招呼老薑再給小孫拿個碗。小孫聞言,哪敢勞動老薑,竄進食堂便帶了個碗和掃帚、簸箕來,將碎瓷片除盡。
這時,小傢伙拖着空碗奔了進來,說雞肉不夠吃,要大哥給盛滿滿一碗。原來,小傢伙抱着碗雞肉出去,一幫大小娃娃全看得傻眼了,盯着那紅亮肥膩的雞肉,嘴裏的口水怎麼也止不住。
原來這幫娃娃各家雖都養了雞,可那不過十來只,都是用來活命的玩意兒,哪裏捨得殺。生的蛋,得拿去供銷社賣了,換回針頭線腦;或者有親朋坐月、來客了、送禮,靠的不都是這些雞產的蛋;就算雞老了,不下蛋了,也得拿去供銷社賣了,誰捨得吃肉啊。
有的娃娃自下生就沒吃過雞肉,見了哪能不眼直。小傢伙本就是打算分給眾娃娃的,這會兒見娃娃們瞧得眼熱,立時你一塊我一塊,分了個精光,她自己卻是一塊沒剩。分到雞肉的娃娃們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