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有什麼特權,特權這玩意兒,我可只聽說當官兒的有!」
張春生諷刺一句,又嘿嘿幾聲,道:「你們先在外邊等着,我和胖進洞取些東西。」
「取什麼東西?要去一起去!」
說話的還是劉科長,這會兒,她憑女人的直覺,感覺這姓張的絕不是什麼好東西,沒準兒這會兒正弄鬼算計自己和薛主任呢。
張春生道:「小劉同志,怎麼着,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就捨不得我們啦,啊哈哈……」
緊接着那胖也淫笑起來,不待他話音落定,薛老冷冷地開腔了:「要取東西趕緊取,誰要是嘴癢,跟我說,我給他治治!」
那胖剛待發火,張春生搶先道:「薛主任,誤會誤會,就是和劉科長開個玩笑,調解下氣氛,對了,我和胖進去是取張道長留給我的一些驅鬼辟邪的東西,您別瞧裏面是礦洞,其實我辦公室也在裏面,哎,這年月,不同生共死,誰給你賣命喲!」說罷,又沖左近的胖道:「胖,愣在這兒做甚,還不跟老進去!」
劉曉寒還待說話,卻被薛向輕輕扯了下,緊接着,便聽薛向道:「快去快回,我們就在這兒等!」
張春生應承一聲,便拉着胖朝前步去,進得洞口十餘米,那胖便待開口說話,熟料,還沒吐出個完整的字,便被張春生拿手捂住,生拉硬拽又行了二十來米,方才鬆開手。
胖伸手擦了擦嘴,罵道:「老張,你捂老作甚,就那小賣b的。敢這麼呵斥你,都這會兒了,他還耍什麼威風。老不一巴掌抽死他!」
張春生冷笑道:抽死他?好威風,好煞氣。你韓胖也就剩耗扛槍——窩裏橫了,我告訴你,就是龍頭從武庫里拿出來借給海狗哥的那兩位,在人家面前也不夠看,先前,我拉着你不讓你說話,就是怕那傢伙本領驚人,能聽了咱們的話去。這下你明白了吧!「
胖一拍額頭,「我說呢,上回也就動了小猛,怎麼這次海狗哥竟連大威小威一塊兒帶了過來,原來根在這兒啊。」
「喔?大威小威來啦!」張春生喜上眉梢,「哈哈,這下保准萬無一失了,正好上次從海狗哥那兒領的特殊裝備還沒用上,這回正好給他倆消受!」
胖道:「張哥,我瞧給那姓薛的使上就成了。那娘們兒多水靈啊,留着咱哥們兒自個兒解悶也不差啊!」
啪的一聲響,張春生順手給了胖一巴掌。「韓胖,都這會兒了,你還想這些歪的邪的,你當那姓薛的是傻麼,光給他使,他能用麼,他不生疑麼,待會兒,不止姓薛的和那娘們兒得用。你我也跑不了,這就叫捨不得孩。套不着狼!」
霎那間,胖臉色驟白。「張,張哥,你沒,沒喝酒吧,那玩意兒咱們怎麼能使,你是……」
「行了,行了,看你那熊樣兒,你就不會見機行事啊,跟老,保證你無恙!」
說罷,張春生一揮手,推開了牆壁上的一扇小門,步進房間,伸手扭開壁燈,便朝桌上的電話行去。
張春生撥出個號去,未幾,電話通了,他對着電話嘰里咕嚕一陣,很快就掛了。
胖躥到近前,喜道:「怎麼着,我像是聽說狗哥親自來了!」
張春生笑道:「正是,嘿嘿,看來這姓薛的真是條大魚,不止狗哥都驚動了,山上的大部隊都出動了,這回姓薛的插翅難飛!「
「什麼?大部隊都出動了,這是獅搏兔,動了全力了啊,一個姓薛的,值得麼?」說話兒,胖張大了嘴巴。
張春生道:「還不是你姐夫鬧得?」
胖是越發好奇了,「我姐夫?這怎麼又和他扯上關係了!」
「嘿嘿,你還不知道吧,你姐夫上回領着一幫人,被姓薛的一個人一隻手就擺平了,這種本領的人,豈能小覷,海狗哥就是聽了你姐夫的傳話,才謹慎起來的,不單如此,聽說你姐夫今晚也要來,他和姓薛的有深仇大恨,今次,姓薛的註定殞命,他這回大概是想新賬舊賬一起算,要不然以後再想尋姓薛的算賬,豈不是沒了機會!」
說罷,張春生反身到左側的一張行軍床底下,掏出個蛇皮袋,而後在袋裏取出四套寬大的馬甲,緊接着,在馬甲上,用硃砂劃上幾道鬼符,接道:「走,時間差不多了,再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