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美人的這誇張反應,唬得薛老目瞪口呆,直直盯着蘇美人,終於,蘇美人瞅清眼前那張熟悉的臉蛋兒,滿目生輝,燦若星耀,忽地,她玉手握拳,狠很朝薛老肩頭擂來,「薛老,你幹嘛啊,回家也偷偷摸摸!」
薛老方要分說,門外忽然傳來咣咣搗門聲,未幾,便聽見小晚焦急的喊聲:「嫂,你怎麼了,怎麼了,快開門……」
薛老狠很沖蘇美人瞪眼,無奈,起身將門打開。
「大哥!」
一身碎花睡袍的小晚,滿臉驚詫。
薛向笑着揉揉她腦袋,含笑解釋了幾乎,便招呼她去睡覺,說明天細聊。
小晚不滿地撥開薛老的大手,沖蘇美人眨眨眼,又神秘兮兮地笑笑,方才折步返回。
「你看你,叫什麼叫,除了我,誰還能摸進這兒來!」
薛老嘟囔一句,靠回了床頭。
蘇美人俏臉一板,「薛老,你還講不講道理,回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大半夜的跟鬼似的,誰見了不嚇人。」
「喔?」薛老拖長了音調,「我可記得某人曾經在課堂上跟我辯駁過唯心與唯物,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某人可是徹徹底底的唯物主義者,這會兒,怎麼又妄談鬼神了,要麼是某人心中有鬼,做了對不起她老公的事兒,要麼是某人術不精,說一套,做一套!」
也許明天又得回明珠,又因心懷歉疚,這會兒,能陪蘇美人說幾句,哪怕是拌嘴,薛老還是挺願意的。
哪知道蘇美人是個開不起玩笑的。尤其是那句「做了對不起她老公的事兒」,直氣得蘇美人玉體輕顫,末了。冷笑一聲,「薛老。這話是你說的,你不提我還忘了呢,獨守空閨可是沒意思的緊,反正你這罪名都給我定實了,我要是平白受了冤枉,豈不是委屈自個兒,我看還是徹底坐實了的好!」
說話兒,蘇美人就待翻身下床。
「你上哪兒去?」
「去打電話啊。你薛老又不是不知道,傾慕本姑娘的人有多少!」
「膽兒肥!」薛老恨恨一句,伸手就把蘇美人拽了回來,順勢一巴掌印在飽滿挺翹的臀上。
「呀!」蘇美人嬌啼一聲,不待申辯,哪知道又是一巴掌落在她挺翹的臀瓣上,薛老一連輕拍了十幾記,蘇美人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眨眼,嬌啼就化作輕吟。
蘇美人碧玉瓜初破。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和薛老分開數月,夜夜獨守空房。早讓蘇美人飽受相思之苦,這會兒薛老又在緊要處折騰,蘇美人哪裏受得了,霎時間,便筋軟骨酥,攤在薛老身上了。
哪知道蘇美人正麻癢難擋之際,薛老忽然又收了手,這下可愁的蘇美人兩彎柳葉微蹙,一對丹鳳輕瞥。奈何薛老又是個不解風情的,這會兒只是陪媳婦兒鬧騰會兒。可沒想要做什麼,鬧騰畢。抱了蘇美人就要往一側放。
蘇美人又急又羞,心下更是怨了薛老:臭小,不那啥幹嘛要撩撥人嘛!
心下痒痒得不行,蘇教授也顧不了那許多了,雙手死死纏在薛老腰間,就是不松,緊緊地貼着,一條豐滿誘惑的身真如美女蛇一般,不斷在薛老懷裏扭來扭去。
這其中意味,只要不是傻,就一準兒知道是何意。
偏偏薛老今天下午,剛和小妮纏綿了一番,一匆匆奔行,再加上晚間又遇了這麼出煩心事兒,實在無心他想,伸手拍拍蘇美人的香肩,打個哈欠,抱了美人,就打算睡覺。
薛老如此敷衍,蘇教授徹底急了,如玉小手,一沿着薛老的小腹,向下遊走,開合間,觸及一物,霍然閉合。
這下,薛老就是石頭做的,也得崩潰了,滿眼難以置信地瞧着懷中玉人,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老婆何時開始朝「腐女」發展的,他甚至猶記數月前,和蘇美人洞房時,這大美人可是連燈都不許開的。
薛老有此詫異,典型是飽漢不知餓漢飢,若是人何時都有理性,那飢不擇食,y火焚身這倆詞兒也就不會誕生了。
蘇美人發出如此強烈的信號,再加上,薛老也實在受不得如此撩撥,當即翻身就壓了上去,片刻,便將蘇美人那薄薄睡意剝了個乾淨。
如此一宿,自然海棠花開,被翻紅浪,鴛鴦成雙,好不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