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向一聲說罷,便移步上樓去也,瘸老緊隨其後,上得二樓轉角處,見四周無人,瘸老再也忍不住激動:「哥,您怎麼來了?」
「廢話少說,藏寶貝的房間是哪個?」
「樓最東邊那個,我沒鑰匙啊。」
薛向再不答話,急速奔上樓,尋得最東邊那個房門,但見,是寬厚的鐵門,而且是從裏邊鎖上的,顯然要撬門也是不易,熟料薛向卻無絲毫猶豫,抬起大長腿,就劈在門上。
哐的聲巨響,鐵門晃了晃,卻是未開。
哐哐哐.....
薛老連出無數腳,砰的聲巨響,大鐵門竟連同門框,全被他劈到在地,這會兒瘸老卻是剛爬上樓來。
薛向大步進門,單間房內,甚至空曠,無桌無椅,卻有一個碩大的箱焊死在牆上,這大箱光亮有澤,看不出什麼材質,但絕非簡單的金屬,因為大箱左下角貼了個大大的標識,上面全是洋碼,好在薛老英功底不弱,略略一掃,便知道眼前的箱是合金鍛造,堅硬異常。
「哥,這個保險箱可千萬不能暴力開啟啊,最上端有承壓牆,一暴力開啟,上面的牆壓下來,裏面的東西可就全毀了。」瘸老邊喘着粗氣,邊扶着破碎的門框吶喊。
哪知道薛向揮揮手,就把手按上了箱正中的金屬圓環凸起上,此處正是這保險箱的密碼鎖所在。但見薛向飛快的扭動着,時左時右,數息功夫後,但聽咔嚓一聲響,門開了。薛向探頭入內,細細一掃,瞅准兩個盒。和一封件夾,接着。便撕掉封口處的封條,將那兩個盒和那個件夾,一道拿了出來,之後便將保險柜拍死,大步朝門邊走去,過目瞪口呆的瘸老身邊時,還拍拍他肩膀,示意跟上。
二人步履快。瘸老拖着瘸腿雖跟得辛苦,卻也知道眼下不是叫苦的時候,且他心中端好奇薛向手中的一長一短兩個箱到底裝的是何等寶貝,卻說這密室,連他也從未進過,端的是好奇非常。
二人很快就到了一樓樓梯口處,瘸老招呼馬達領了四五個大漢,返回樓,把守壞掉大門的密室,他則和薛向重新登上台來。
「我還以為許掌柜不敢來了呢。今天這金蟬脫殼之計,可是玩不得呀。」趙掌柜早等得不耐煩了,雖然瘸老和薛向此去也不過十分鐘左右。可渴盼許久的勝利,便在眼前,這片刻等待,也叫他秒如年。
薛向道:「趙掌柜別急嘛,今兒個,你們上門是客,咱們盛世又如何能不好好招待,可這話分兩頭,咱們既然是比斗。口說無憑,得亮出真玩意兒嘛!」
薛向這小上得台來。就完全忘記了方才自己是以柳鶯兒跑腿小廝的身份,混上來的。一會兒工夫,就大模大樣地取代了瘸老的話事權,竟是未覺絲毫不妥。好在這小,在一眾人等心中的形象,就是傍富婆的小白臉,羨慕嫉妒恨之餘,倒也覺得這種小白臉有如此行徑,實乃再正常不過,誰也沒覺有何不妥。
趙掌柜心中大罵:什麼東西,卻是不願為這細枝末節,拖延時間,說道:「不知道在這位小兄弟眼中,什麼才是真玩意兒,難不成我這《清明上河圖》和秘色瓷大罐兒,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變成了假玩意兒?」
薛向道:「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方才說的彩頭,你們這兒可是恨不得拿大喇叭吆喝着要用一億六千萬對賭咱們盛世,空口無憑,要見真玩意兒,否則不賭也罷,要不,等你們典當了身家,湊足了銀咱們再賭?」
薛向這副無賴行徑,不知氣得台下多少人罵出聲來,就連台上的四位德高望重的老頭也被氣得直吹胡。
而趙掌柜聽了薛向這番話,卻是心中大定,此前,他還真擔心盛世藏着什麼密寶,而這小正是被盛世的東家派回來取寶的,可這會兒,薛向拿彩頭的事兒一嚷嚷,聽在趙掌柜耳里,絕對就是虛張聲勢,妄圖拖延時間,實乃是心虛膽怯已。
「放心,貨早備齊了,四張渣打銀行的本票,你可以驗驗,前提是你小識得。」這回說話的是梁副院長,但見他從懷中掏出四張寬大的支票,直接拍在了桌上。
薛向這厚臉皮,當真就一把接了過來,掃了兩眼,就揣進自個兒兜里了。他這番動作,徹底熱鬧了反盛聯盟那一幫人,眼見着就要生出事端,又聽薛向道:「急什麼,怎麼着,想反悔啊,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