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這樣的宣判結果,幾乎可以說全場人都很高興,當然,除了靳母。
安安很開心,鼓着腮幫子,拍着手掌;「小喬,小喬,爸爸可以和我們一起回家,是不是?」
「對。」景喬抱着她的小身子,嘴角輕笑沒有斷過,心情舒暢,神清氣爽。
才結束,靳母就氣沖沖離開,渾身上下都像是帶着火焰似的,時時刻刻要點燃。
媒體記者們也都紛紛離開,着急趕回報社,寫新聞。
黑色沃爾沃車旁,安安已經坐回車內,車窗落下,她腦袋擱在車窗上。
「去慶祝一下?」葉律下顎輕點;「這麼大的喜事,的確是需要慶祝。」
靳言深挑眉;「你一直這麼沒眼色?」
「什麼意思?」
「當然是要和老婆女兒先親熱,慶祝,誰要和你先一起慶祝?」
葉律額頭上直接滑下三道黑線,什麼叫過河拆橋,這就是?
「呸!說的以為我稀罕和你一起慶祝似的,走了,忘恩負義的奸商。」葉律搖搖手中的車鑰匙,向前走。
見狀,很有眼色的裴清歌連忙跟在身後,聲音清脆,甜美;「叔叔,叔叔,等等我!」
站定腳步,葉律反手指着自己;「你是在叫我?」
裴清歌點頭;「叔叔,可不可以順便載我一程,我去學校。」
聽着一口一個叔叔,葉律眉頭輕皺;「小嘴挺甜的,上車。」
另外一邊車上。
安安高興的手舞足蹈,在挑選要去吃午餐的地方。
景喬瞟了她一眼,將車子調轉方向;「送你去幼兒園,別想着再給我逃課。」
「今天我要給爸爸慶祝,不能去學校!」
「你爸爸以後每天都在家,可以讓你每個小時都慶祝,現在,必須去幼兒園!」
眼淚汪汪,安安求助的看向靳言深。
摸摸女兒小臉蛋兒,靳言深搖頭;「乖,去學校。」
於是,車子一路駛向學校,最後在校門前停下,兩人將安安送到學校內。
邊跑,安安氣的邊用稚嫩嗓音罵道;「狗男女!」
景喬火焰在燃燒,準備揍安安一頓,卻被靳言深適時攔下。
「別想替她說好話,你的賬,還沒有算!」景喬戳着他胸膛;「銀行卡里,到底有多少錢?」
靳言深勾勾唇,態度很敷衍;「不怎麼記得清楚。」
「是多的記不清楚,還是少的可憐,記不清楚?」
景喬一句一句逼問,只要一想到,被他欺騙了那麼久,殺人的心都有了。
不動聲色,靳言深將話題轉移開;「乖,計較那麼多幹什麼。」
「我樂意!」
怎麼對付女人,靳言深是有招數的,大街上,太過於引人矚目,等到弄回家,就可以好好收拾。
攥住她手腕,帶上車,發動車子,猶如離弦的箭一般離開。
回的是臨海公寓,一走進房間,景喬就被靳言深溫熱大掌剝了個精光,沒有絲毫縫隙,緊緊貼在一起,與。
被他突如其來的熱情,嚇了一大跳,還沒有回過神,就被他俯身給吻住,呼吸粗喘,感情熾熱。
推開他,景喬喘息着;「瘋了?還是神經病發作了?」
「想上你……」靳言深臉龐埋在她白嫩頸間,聞着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被迷的神魂顛倒。
「才一出監獄,就開始開黃腔。」景喬踮起腳尖,在他後背輕輕掐了一下;「我手上還戴着戒指呢,說是中指的位置是留給我未來老公的,你現在這麼耍流氓,我未來老公肯定不樂意。」
靳言深不緊不慢輕咬她唇瓣;「還記得那麼清楚?寶貝,我才出監獄,你是不是應該熱情相迎,而不是秋後算賬,這樣很不人道!」
「誰是你家寶貝,別亂叫。」景喬根本不聽他的示好;「對,你去買套吧,不然還得喝避孕藥,對身體不好。」
喉結滾動,靳言深算是徹底明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
不讓她那張小嘴再吐出一些不愛聽的話語,他俯身,高大身軀直接壓上去,往死里折騰,異常熱情,讓人無法招架。
等到再睡醒來時,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