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在這裏談,你怕丟人嗎?」
裴清歌直接將他的手給甩開,這一刻心底瀰漫出來的失望簡直難以言喻,像是洶湧澎湃而出的洪水將她淹沒,「既然知道丟人,還找這樣的工作,你瞞着我幹什麼?」
她着實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他品性那麼兼優,性格又那麼溫潤,怎麼會選擇來這種地方賺錢?
「回去說!」衛澤西已經逐漸提高了嗓音。
他本來不是喜歡熱鬧的人,更不喜歡成為別人眼的焦點,但是現在所有人都朝着這邊走過來。
「我偏偏要在這裏說!」裴清歌轉身,面向着那群女人,「還有,你們不嫌噁心麼?都已經這麼大的年紀,還想老牛吃嫩草,還要不要臉了?」
站在包間內的女人要麼有權要麼有錢,被裴清歌這樣指着鼻子罵,有哪個能忍受得了?
「你給我閉嘴,不要把我們惹怒,一個黃毛丫頭片子,也敢在這裏指手畫腳!」
女人冷哼一聲,將披巾圍。
「誰要閉嘴?你才要閉嘴,你老公是死了嗎,你要來這裏找男人,這麼饑渴?」裴清歌嘴也是不留情。
衛澤西不想將場面弄大,強硬的將裴清歌向門外拉,可是她死活不樂意。
果然,女人被惹怒了,走過去,緊緊地盯着裴清歌,「你給我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有什麼不敢說的,你既然都敢吃我男朋友的豆腐,我有什麼不能說。」裴清歌才不怕她,又胖又肥,還那麼饑渴,知不知道丟人?
女人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指責,手抬起,可裴清歌她動作更快,迅速動手,握住她的胳膊,反手一巴掌打了去。
只聽「啪」的一聲,聲音異常響亮。
女人愣了幾愣。
衛澤西眉頭皺起,知道她闖禍了。
裴清歌不以為然,如果她不還手,將來挨打的會是她,她憑什麼站的筆直的讓她打?
女人這次真的生氣了,「保安,保安呢?一群死人嗎?」
由於吵鬧的動靜太大,經理和保安都過來了,包間瞬間被站滿。
「你們是這樣對待顧客的?瞧瞧,我臉的傷可是讓這個黃毛丫頭給打的。」女人指着臉的傷口在冷笑,「信不信我把你們這裏給拆了?」
經理認識這女人,知道得罪不起,看向衛澤西,「還不趕快道歉。」
最好的處理方法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衛澤西知道經理的意思,看向裴清歌,「快道歉。」
裴清歌直接回了一聲冷笑,「呵呵呵。」
讓她道歉,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衛澤西輕輕嘆息一聲,神色充滿無奈,他道歉,「對不起。」
女人根本不聽,「我臉這巴掌可是她打的,我現在要回去,你們給我按住她。」
保安看向經理,經理也很是為難,不想得罪女人,又是下屬的女朋友,夾在間,里外不是人。
不等他開口,房間內的其它幾個女人已經走過去按住裴清歌,到底是年輕,動作利落又快,她連踢帶打,雙手還順勢在空胡亂的抓着。
幾個女人的確是將她按住了,可也沒討到什麼好處,臉被她抓的都是抓痕。
女人走過去,抬手,啪啪兩掌打過去,衛澤西反應過來,連忙過去擋在面前。
解了氣,女人拍拍手,「把她給我丟出去,還有他,以後也別讓我在夜色看到,晦氣,裝什麼清純,在這裏陪酒的男人能是什麼好男人,還裝的挺像。」
保安看向經理,經理歉意的看了衛澤西兩眼,然後擺擺手。
和下屬起來,當然還是顧客較重要,尤其是這種有權有勢的顧客,不然到時候只怕他的飯碗都保不住。
裴清歌是被丟出來的,她還是一身的火氣,準備充進去,卻被衛澤西拉住,「還不嫌丟人?」
「這句話是不是應該問你自己?」裴清歌反問。
衛澤西眼神瞬間黯淡,鬆手,沒再看她一眼,轉身,直接走。
裴清歌跟過去。
回到家裏,劉品言在看電視,她神色一直敏銳,能看到兩人臉的神色都不怎麼好,顯然是鬧了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