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裴清歌喝的伶仃大醉,腳下都站不穩。
搖頭,裴清歡覺得雷靖霆有些反常。
雖然賓客很多,不過大部分都不需要去招待,都是對着雷靖霆的身份而來。
看她着實喝的不少後,雷靖霆讓裴清歡先看着局面,他直接打橫將裴清歌抱起,走出宴會廳。
宴會廳的五樓是房間,他要先把她送回房間休息,然後再下來應付這些賓客。
正好,兩人離開的背影被衛澤西發現,他站在原地,看着雷靖霆抱着裴清歌,逐漸消失在視線。
心底是什麼感覺?
說不甘,可明明是他先放的手,說疼痛,的確還有這種感覺縈繞在心頭,卻沒有立場,但心底終歸是不舒服。
大約又過了十分鐘後,雷靖霆再次出現。
這次,衛澤西直接走前,站在他面前,問出的話是很不客氣,「是不是你逼她的?」
雷靖霆沒有理會他,以前理他,是看在裴清歌,至於現在,沒有理由,也沒有必要。
「是你逼迫她訂婚的,否則,她不可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訂婚。」
聞言,這次,雷靖霆頓下腳步,回頭,目光銳利,猶如雄鷹,一瞬也不瞬地狠盯着他,「是她提出的,我只不過是同意,這好像和你並沒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立場在這裏質問我?」
衛澤西被噎住了,但還不死心的在胡攪蠻纏,「明明是你蓄謀已久,從還在學校的時候,你別有用心,借着以幫她的名義,做些對你有利的事。」
「所以,是我逼你出軌的?」
雷靖霆乾脆徹底將話題挑開,覺得沒有再給他留臉面的必要,「是我逼着你飛枝頭做鳳凰的?」
衛澤西到底年輕,而這兩句話又着實重重的刺了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垂落在身側的兩手逐漸收緊,額頭更是青筋暴起,不甘,屈辱,又憤恨地盯着他,仿佛在看自己的仇人。
「既然選擇了陳世美,好好把你的陳世美當下去,至於她,已經和你毫無關係,所以以後她的事你不需要再過問。」
話還沒落,劉品言走出來,自是聽到了兩人之間的談話,對着雷靖霆,她道,「讓裴清歌不要再糾纏他好,我們才不會過問她的事。」
雷靖霆對向來不在意的人,連眼角的餘光都不會給一下,沒有理會他們,徑自離開。
只剩下兩人,劉品言有點按耐不住自己的脾氣,扯了一把衛澤西,「你怎麼回事?你是不是還想着裴清歌?」
衛澤西略微有點煩躁,「沒有。」
「沒有?既然沒有,你和他有什麼可談的,現在已經訂婚,你想要反悔也來不及,以後別讓我聽到你打聽關於裴清歌的事,我的忍耐和脾氣都是有限度的。」
劉品言有點原形畢露,她的脾氣根本沒有多好。
……
翌日清晨。
裴清歌從床坐起來,甩甩腦袋,還處於蒙圈的狀態下,酒喝的太多,思緒有點跟不,還有點腦。
「起來了,喝點湯。」
一道男聲傳進來,然後是雷靖霆走進來,端着湯,遞給她,「醒酒。」
腦袋着實不舒服,她也沒有矯情和推脫,端起,一口喝乾淨。
「一會兒去把你放在超市的東西全部帶過來。」雷靖霆又道。
「啊?」她怔了一下。
很難得,雷靖霆有耐心解釋,「既然已經訂婚,回來住。」
「是訂婚又不是結婚,我想住哪裏住哪裏啊。」裴清歌被驚嚇的有點結巴了,「我並不是很喜歡別人來管教我,再說我們之前是說好的,我反悔隨時可以反悔。」
突然之間,她有點反悔了!
「才訂婚反悔,你是想讓劉品言看笑話,還是讓衛澤西嘲諷你?」
雷靖霆略有深意的丟出一句。
提到那兩個人,瞬間,裴清歌戰鬥力爆表,開玩笑,她怎麼能讓那兩個人嘲諷!
「他們現在很懷疑你是在做戲,覺得你挺幼稚,受不了刺激,隨便訂婚,完全是在開玩笑。」他跟着又添了一句。
裴清歌眉頭緊皺,「晚去把東西帶過來。」
雷靖霆點頭。
房子是租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