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還是走了過去。
裴清歌很欣喜,眼睛裏的喜悅都在流動,他終於肯見她了!
「兩分鐘的時間,把你想要說的一次性說完。」
衛澤西的神色和態度始終是冷漠的,沒有任何的好臉色。
「回不去了嗎?我的錯誤我會承認,改都不行嗎?」
裴清歌腦子裏面只有挽回,除了這個念頭以外,其餘什麼想法都沒有。
她是要挽回,要回到從前。
「如果你說的只有這些,那麼我告訴你一句話,不可能,還有你真的很煩,因為我不見你,所以讓雷靖霆用權勢來欺壓我,你也真夠能耐的,」
心像是被刀子戳了一下,裴清歌胸口不斷下起伏。
衛澤西冷硬如鐵,「以後請你不要再來煩我,談戀愛分手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除了你,我以後可能不會再愛別人。」
裴清歌神色充滿祈求。
她的愛太執着,也太堅持,一旦付出,是所有。
「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衛澤西連一秒鐘都不想浪費。
轉身,他離開。
雷靖霆冷冷的盯着他,「談完了?」
「嗯。」
衛澤西點頭,「其實,根本也沒什麼可談的,有些事說的很清楚,是她緊抓着不放而已。」
雷靖霆冷嗤,沒有再理會他。
轉身,裴清歌怔怔的向前走着,仿佛渾身下的精氣神都被抽走。
不言不語,雷靖霆走在她身後。
晚,又是一夜無眠,裴清歌做了整晚的夢,夢的內容全部都是關於衛澤西。
她夢到他回來了,感覺是那麼的真實。
第二天,裴清歡趕了過來,她從來都不會安慰人,看着裴清歌虛弱的模樣,她說,「感情並不是生活的全部,你現在會以為他是你的全世界,是你的所有,但這種錯覺總會消失,如我,我以前也以為江川北是我的全世界,結果呢?」
裴清歌不出聲,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現在是太閒,必須找點事情做,否則會一直胡思亂想。」
裴清歡搖頭,她和清歌的性格還真是兩個極端。
她拿的起,放的下,無論多疼,多苦,多難過,都會放下。
可是清歌,沉溺其,根本不願意走出來。
「姐,我想相親。」
突然,裴清歌丟出一句。
她想極速的投入一段新感情。
裴清歡自然知道她心底是怎麼想的,問她,「你確定嗎?」
這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也是對其它人的不負責。
「確定。」
裴清歌抬起頭,「沒有什麼時候會我現在更清醒,你難道不希望我走出來嗎?」
「那去美國。」
「不!」裴清歌回答的很快,「我要留在這裏,哪裏都不去。」
裴清歡唯一拿她沒有辦法。
雷靖霆走進來,兩人之間的談話,他聽的誰都清楚。
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到來人,裴清歡有點稍微尷尬,他的心思,霍炎鈺很明白的告訴過她。
其實,她覺得聽到那些話,對於雷靖霆來說很殘忍。
眉頭微動,雷靖霆喉結下滾動,薄唇微抿,最終吐出一句,「吃午餐。」
另外一邊。
劉品言沒有離開,和衛澤西一直住在一起。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自然都會發生,再者兩人之前已經了那麼多次床。
「哎,好煩,我媽在逼着我相親。」
劉品言有意無意的說了句。
衛澤西筷子微頓。
「我們兩不然試試,反正我沒男朋友,你也沒女朋友。」劉品言試探開口,「我們家沒男孩,可能要入贅,我對公司一竅不通,也沒什麼興趣,你說這樣哪個男人願意和我交往啊!」
「肯定會有很多,你長的漂亮,性格也好,再加公司,男人絕對會前赴後繼。」
劉品言輕輕嘆息一聲,「可是我只想和你談,你怎麼想的?」
他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