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
她可是芮家最受寵的,也是唯一的孩子。
想當年芮家在市的輝煌時刻,她可是萬眾矚目的對象。
又怎麼會像現在這般畏手畏腳的。
「你爸他,生病了在住院呢。」馬麗娜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三角眼裏,尷尬的含義十分明顯。
說着,馬麗娜便要伸手接過芮絲手裏的行李,卻被芮絲不着痕跡的甩開,「丟人現眼的,離我遠點!」
說着,芮絲踩着高根鞋,拉着行李箱便朝外走去。
跟在芮絲身後的馬麗娜因為戴着口罩,此時看不出她的神色。
「絲絲,那個咱們先去酒店住一段時間吧。」馬麗娜跟着計程車,連忙小聲開口。
芮絲一臉不解,摘下墨鏡口罩的臉露出與顧雪曼一模一樣的臉問道,「我都三年沒回來,你竟然讓我去住酒店,你安的什麼心啊?」
「絲絲,咱家出了點事,回頭到了酒店我再跟你說。」馬麗娜扯着沙啞的嗓子,尷尬的看了看計程車司機,這才匆忙將酒店的地址報了過去。
一路無語,芮絲看着這座曾經熟悉的城市,眼神帶着希望和野心。
「我讓你做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坐在酒店裏,芮絲打量一番還算過得去的房間,連忙問道。
現在住的怎麼樣根本不是問題,重要的是她要儘快把冷少搞定!
一想到自己這張跟顧雪曼一模一樣的臉,芮絲就感覺自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渾身都是勁。
但現在唯一欠缺的,卻是一個能夠讓她接近冷少的機會。
「那個,絲絲,這件事情比較難……」馬麗娜剛要開口,芮絲一把將手中的墨鏡扔了出去,價值不菲的墨鏡在落地的瞬間支離破碎,鏡片跌落得滿地都是。
「媽,我就讓你辦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你到底是不是不愛我了,以前我可是說什麼你就給我什麼的!」芮絲有些發怒,她想不明白,跟父母索要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而且他們家也一直都是這樣啊!
馬麗娜有些為難,一直以來,她都是報喜不報憂,所以一直到現在,芮絲都不知道芮家破產的事情,也不知道芮浩澤進了精神病院,甚至不知道她被冷莫言囚禁又逃出來的事情。
「絲絲,我會儘量的,你才剛回來時差還沒倒過來,先趕緊休息一下吧,晚點我再來看你。」說完,馬麗娜逃難似的匆匆離開了酒店。
沒有理會馬麗娜,芮絲自顧的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大雪靜靜的發着呆。
只要再過一天,她就可以見到冷少了,一想到這,她的心就忍不住開始顫抖了起來。
另一邊,當顧雪曼從酒店出來的時候,一棟看似十分平常的小花園吸引了她的目光。
倒不是因為那小花園風格十分别致,而是她看到了一種讓她感覺十分熟悉的小花。
明明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那種小花,可是當她看到的第一眼,她就有種讓她不忍離開腳步的感覺。
「咦,你是?」一個蒼老的女聲從身後響起,說得是純正的英式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