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玉佩,那女人的動作明顯遲疑了半分,隨後煙頭落入煙灰缸,幾息掙扎之後,煙頭便熄滅。
「那玉佩怎麼樣?」女人的聲音有了情緒變化,但是戴着墨鏡的眼睛卻看不出她此時的情緒。
二嬸的身體微微一顫,眼神里閃過一絲緊張。
為什麼她這麼緊張那塊玉佩?
沒有遲疑半分,二嬸已經繼續開口說道:「前兩天老爺子把他們兩口子叫進書房,談了整整一個半小時,我擔心……」
一邊說着,二嬸已經把腦袋垂了下去。
雖然他
她知道這個女人一直對冷家的事情十分關心,只是這程度未免有些太誇張了。
二嬸這麼想着,並沒有察覺到那個女人嘴角流露出了一絲得逞。
「那玉佩原本就屬於冷莫言,現在無非也只是物歸原主罷了。」
說着,那女人已經起身打算離開,卻被二嬸一把緊緊抓住她的胳膊。
「不求求你,這次一定要幫我!」
回過身,墨鏡緊盯着二嬸,那眼神之下的寒意讓人看不懂。
「幫你有什麼好處?」
該死的!
二嬸心裏謾罵一聲,可臉上卻沒辦法得露出討好的樣子,「要是我奪下了冷家,條件隨你開。」
二嬸的成功的讓那個女人停下了腳步,重新落座在卡位上,「說說你的想法吧。」
聽到這女人鬆了口,二嬸臉上頓時是一抹輕鬆。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
飄揚在咖啡廳里的音樂聲,從最開始的柔情轉變至激昂,落花流水之間,時間在不斷的向前移動。
沒有人在時間之中看到未來的自己,有沒有人知道未來的自己會停留在哪一個方向。
正是因為這樣短暫而急促的時間,每個人都在拼儘自己的全力去過去更好的未來。
直到二嬸的聲音伴隨着滿地的塵埃落下,那女人的嘴角才微微揚起,「明天把我的進冷家,讓我親自會會他們。」
說完女人頭也不回,徑直的便朝着咖啡廳門口去。
此時留在冷家的眾人,並不知道二嬸的計謀,因為有葉詩語的陪伴,冷莫言帶着冷琨早早的便出了門。
「小曼,為什麼不聽大叔的安排回英國?」坐在臥室的陽台上,葉詩語的神情有些擔憂。
只是相比華夏的波濤洶湧,這小小的冷宅,同樣是暗波涌動。
聽了葉詩語的話,顧雪曼的眸宇輕輕飄向窗外,可腦海里始終徘徊着,卻是監控畫面里的那個人影。
「小語,說不定我真的可以找到她!」
「誰?」一臉茫然的葉詩語,顯然有些跟不上節奏。
幸福的嘴角揚起笑,那抹笑早已將所有的擔憂和害怕所覆蓋。
剩下的話顧雪曼並沒有再開口,兩姐妹坐在沙發上,目光順着陽台飄出去,靜靜的享受這午後的時光。
第二天一大早,二嬸便藉口有故人來訪,隨後到冷家大宅門口迎接了一輛車。
「小曼,我怎麼覺得今天不會有好事情發生。」看着二嬸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葉詩語滿心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