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她,才有資格選擇自己想過的生活,選擇自己想遇到的人。
可是眼下,自己卻活生生的被成了芮家捧在手心裏,明目張胆利用的人。
「丫頭,要不我犧牲一下,幫你換一身血?」捧着顧雪曼的臉頰,冷莫言輕聲問道,一瞬間,原本壓抑的氣氛也隨之緩解了許多。
「討厭!你的傷才剛好,不要跟我提血的問題。」一想到冷莫言身上的傷,顧雪曼的心就開始抽痛。
「是是是!老婆大人最大,老婆說什麼我都聽。」一副乖巧的模樣,還哪有平日裏所謂的高冷。
笑着抿了抿唇角,顧雪曼的臉上終於恢復了笑容,「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我,懷疑我是故意接觸你,為了圖錢圖利?」
被顧雪曼一本正經的模樣逗樂,冷莫言笑問道:「如果是真的,那我現在就把我的工資卡信用卡股東卡房門都給你。」
「哦,對了,還有身份證房產證駕駛證,然後我就每天在家裏等你養我好不好?」
兩人走到窗邊,靠在沙發輕坐了下來,冷莫言的臉上並沒有任何嬉鬧的敷衍,而是略帶認真的等着顧雪曼的回答。
「算了,我養不起!」舉起雙手投降,顧雪曼覺得她還是比較適合當個小員工就好。
至於爸爸所說的事情,她不去做就好。
「丫頭,你就不打算當我的賢內助?」冷莫言一副受傷的模樣看着顧雪曼。
誰說賢內助還得負責管公司的?
「我可以做飯洗衣服打掃房間。」
「那些是傭人做的。」
「我可以給你送早餐中晚和晚飯。」
「那些是五叔做的。」
「那我可以給你暖床給你整理衣服。」
「那我們現在就去暖床吧!」
「大叔又變禽獸了!」
窗外春風將雪花徹底溶化,這一年的春天,似乎來得特別早。
臥室里,衣物凌亂的躺在地上,吱呀的床上是有節奏的響動聲。
「大叔!」
伴着陣陣喘息聲,顧雪曼的腦海里只有冷莫言的身影,嘴裏呼喚的只有專屬於他的暱稱。
身體在冷莫言的帶動下,炙熱與濕潤一起充斥着她的大腦,她的靈魂里只有冷莫言。
一聲低沉的喘息,冷莫言的動作已經慢了下來。
輕靠在顧雪曼的胸前,她能聽到來自冷莫言的劇烈有力的心跳聲。
輕手將一旁的被子蓋在有些微涼的後背上,顧雪曼將自己的頭朝冷莫言靠了靠。
「只能給我暖床,知道嗎?」他可沒忘記來自顧雪曼自己說過的話,這個工作,非顧雪曼莫屬了。
累趴的顧雪曼感覺,她貌似又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流星划過夜晚的天空,在星河絢麗的夜晚留下自己轉眼即逝的身影,卻讓世人撲捉不及。
瑪莎坐在陽台上,手裏緊握的,是冷莫言躺在擔架上被人從火海中救出的相片,而相片中,與他手掌緊握的,則是躺在另一副擔架上的顧雪曼。
「顧雪曼,別以為你能躲過這次還能躲過下次,冷少,是我志在必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