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智波仁準備乘着星夜去外頭「走走」時,一場突如其來的戰鬥。
來自於宇智波的一位小輩。
夜依舊是那個夜,星斗滿天,月卻不見。
烏鴉駐留在樹梢以及屋檐上。
所以依舊是故人,可惜故人的智商依舊不高。
以幻術操控一個宇智波要與宇智波仁比拼體術。
宇智波仁在走出房門的一瞬間,就有一道凌厲的腿風砸向了他的腦袋。
啪
宇智波仁的手輕易抓住了這條腿。
然後咔的一聲,一記手刀乾脆利落的落在了襲擊者脖子上。
襲擊者在宇智波仁手底下根本毫無反擊之力。
襲擊者的衣服標記明顯就是宇智波。
接着,宇智波仁就抓着這條大腿,反手一扔,就將這人扔出了自家院子。
而後,宇智波仁的目光凌厲的瞪向了那隻烏鴉。
「我當這是威脅了。」宇智波仁消失在了原地。
抓到你了來自遠方一個不知名的山谷中的低喝。
依舊是木葉的境內,依舊是一片的星光燦爛。
依舊是一次震感強大的地震,宇智波仁真的生氣了。
咚!
山谷被打出了一個深坑,的確就是深坑而不是裂縫。
真是恐怖又精準的力量,這就是來自宇智波仁的實力。
然而這就是宇智波仁的一次發泄,他沒有動手殺了宇智波止水,僅僅就是生氣而已,殺心還沒有出現。
嘎!嘎!嘎!
一群烏鴉盤旋着匯聚成了宇智波止水的身影。
「小子」宇智波仁衝着宇智波止水一聲喝道。
不過接着就看到宇智波仁已經出現在了宇智波止水身前。
「你可以體會恐懼了!」低沉的聲音宛如魔鬼在低吟。
然後,宇智波止水就陷入了深沉的幻術之中。
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就是幻術,可是怎麼也無法掙脫。
時間在流逝,他能夠感覺到時間如同河流一樣潺潺流逝,絲毫不為他停留。
在流逝的時間之中,他無法思考,只能夠感覺着時間在失落。
這是幻術他現在已經無法這樣提醒自己了。
那種時間一點點流逝的感覺就好像渾身上下都被螞蟻爬滿了,而自己卻又被束縛住了雙手雙腳,根本無法動彈去撥開。
他想自己了斷了自己的意識,可是這裏是幻術,他無法了斷。
也許在某個流逝的時間中,他會老死。
可是他想不起老死,他只能一點一點感受着時間的流逝。
如果數羊還可以讓人睡着而沒有煩躁,可是數着時間卻容易讓人枯燥,心靈貧乏,最後丟失了自己的本我意識。
可是宇智波止水每當要丟失自己的本我意識的時候,就有一段記憶湧入他的意識之中,一段關於他是宇智波止水的記憶。
他的精神仿佛重新被填滿,於是他又繼續存活下去了。
他已經記不得宇智波仁他是誰?
這座囚牢囚禁着宇智波止水,仿佛終身監禁,可是卻總不讓他在生命將止時死去,某個存在一直在為他續命。
宇智波仁只是靜靜地看着宇智波止水,這個幻術有些像月讀,可是卻沒有月讀那麼暴力,雖然都是以折磨人的意識為樂,可是卻是圍繞在孤獨兩個字上。
這就是宇智波仁給予宇智波止水的恐懼,也許宇智波止水有着崇高的信仰,不畏懼上的種種折磨,也不怕精神上的各種酷刑,可是如果遇上了孤獨二字呢?
有誰能夠抵得了時間的毒藥,神明都會被時間腐蝕,更何況是人,一個人短暫的一生,如果沒有輪迴,那麼一個人的一生最多就在一百六十年之內這是宇智波仁對於這個世界人體細胞的解析。
即使是所謂的精神,星火傳遞的精神都會被時間碾成粉末。
宇智波仁也從來不相信長生不死,精神也不可能長生不死,也許除了時間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抵抗的了時間。
宇智波仁不認為自己是個哲學家,可是一個科學家到最後都是一位哲學家。
第五十八章 所謂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