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還是人嗎?一劍洞穿了心臟,這都沒死?看着這一滴血都沒有流的創口,陳白頭皮不禁發麻,知道自己今天遇到麻煩了。
這個鐵奴就這樣木然的站在那裏,臉上也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波動,空洞的眼神中找不到一絲眼神的焦距,就好像真的是一個沒有人類情感的殺人機器一般,這時,這枯瘦男子冷冷的道,「殺了他!」
這枯瘦男子這時已經真的起了絕對的殺心,陳白目光一冷,胎中道劍發出嗡的一聲。
就在這時,枯瘦男子臉色一變,朝着陳白身後看了一眼,這時惡狠狠的一咬牙道,「算你走運!」,這時伸手一壓頭上的斗笠,口中冷冷的道,「鐵奴,走!」,說着,整個人御空飛起,而鐵奴這時也面無表情的轉身,縱身一躍,一道橘紅色的光芒竄起,整個人高高的躍起了十幾米,再從空中落下,這一落下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蹦出去上百米遠了,這個姿勢,就好像一個人拿手拔着自己的頭髮,把自己提起來,再丟下去。
一起一落之間,兩個人就已經遠去了。
不一會,陳白身後一陣悉悉索索,頭髮花白的老城主這時看到陳白,不禁吃了一驚。
這樹林間一片狼藉,一看就是明顯經過了一場惡戰,老城主忍不住一把抓住了陳白的肩白,「你和他教交過手了?」,從陳白肩膀上,感受到那枯瘦的手掌傳來的一陣力道,可見這老城主有一絲激動。
「嗯。」,陳白這時點了點頭,微微一動,掙脫了老城主的手,這時道,「對了,城主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你,有什麼人是一點人類情感都沒有人,就像一個殺人機器,而且被刺殺後,還不會流血。」,陳白想了想,這時準確的補充道,「好像根本連死亡都沒有。」
「這種東西?」,老城主不禁擰了擰眉,這時道,「沒有一絲人類情感,純粹就是一個殺人機器的,這個有不少。」
「譬如有一種屍傀,就是把死人的屍體煉成傀儡,平日裏用心血餵養,戰鬥起來就指揮若臂,但是這種東西受傷了之後還是會流血,儘管是惡臭的膿血,而且這種屍傀,一般是銅皮鐵骨,刀槍不入的。」
「至於要說不流血的話……」
老城主這時深深的皺着眉,整個人陷入了一陣深思,「這就說明,這可能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不是人,而又有人族一樣戰鬥力的,只有符傀。」
「符傀?」
陳白不禁擰起了眉,「符傀是什麼?」
老城主這時撫摸起下頷的鬍鬚,看着樹林間那幾個碩大的腳印,這時不禁陷入了沉思,「這個符傀,就是用符寶煉出來的一種傀儡,準確的說,這個符傀看起來想人,本質上只是一張符而已,當它的力量消散了之後,也會跟着消失,這個這個符傀的煉製無比的艱難,我也想不到,時個了這麼久,竟然還有人會煉這個符傀。」,老城主摸着鬍鬚,一陣驚嘆的道。
「原來是這樣。」,陳白忍不住道,「那麼操控這個符傀的,想必修為也是極高的了。」
「可這個人到底會是什麼身份呢?」
「多想也沒有用處。」,老城主這時看了看到,「算了,這裏深入大山無比的危險,我們還是先回去吧,這個符傀的主人既然在這裏,就說明他必然是對我們太元城中有所圖謀的,只要他圖謀的東西還在,這個人就必然會去而復返。」
陳白點了點頭,這時就跟着老城主回去了。
回到房間,陳白叫來了二狗子,叫他派全城的三教九流,負責徹查十幾日前,那個身高兩米半的巨人,究竟去過什麼地方,又見過什麼人。
陳白現在基本可以確定了,這個二狗子口中描述的人,就是陳白今日見到的鐵奴!
鐵奴……
陳白忍不住喃喃的想到,這樣一來,目標又奇怪了,這個鐵奴的主人,明顯不是這次陳白要找的目標,可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那神秘魔頭的所在地?兩者之間是否有什麼聯繫?
陳白一時陷入了深思,之前,陳白還覺得這可能只是一個魔頭作祟的事,現在想來,絕對沒有這個簡單!
至少目標已經變成了兩個人!
想到這,陳白就是一陣暗暗頭疼,單單對付一個鐵奴,就已經叫陳白很傷腦筋了,今日那個在一旁至始至終沒有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