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來了一個巨大的石頭,封住了這個洞口,確認在煉丹的過程中不會有人驚擾到自己,陳白這才深吸了一口氣,盤膝坐了下來。
「七品丹藥,正陽丹。」,陳白閉上眼,先默默的回憶了一番這個正陽丹的煉製過程。
片刻後,陳白這才睜開了眼,手掌一轉,一個黑色的藥鼎這時出現在了陳白手裏。
手掌一揮,一旁地上許多的藥材頓時落在了地上。
「唔……」,陳白很久沒煉丹了,這時手都有些生,說實話,陳白這玄陽之體,尤其對煉丹有着絕高的天賦,對於陳白而言,煉丹就是陳白的本能,世界上不存在比陳白更是適合煉丹的人。
換句話說,陳白就是天生的煉丹師,真正的煉丹師!
深吸一口氣,再緩緩的吐出,這時陳白目光已經變得一片堅毅了起來,不再有一絲波瀾,此刻陳白全神貫注了起來,任何事情都將不會再影響到陳白,陳白目光微微閃爍,抓起一旁的藥草,這時就投進了丹爐了……
「爹!」
柳家,柳元跌跌蹌蹌的闖了進來,在柳家的正廳里,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此時正端坐在上位上,右手邊放在一盞茶杯,左手拿着一卷書。
「小元?」,看見柳元這狼狽的樣子,柳奉道不禁吃了一驚。
「誰做的?」,柳奉道臉色不禁一下子就沉了起來,「是張家那老小子,還是李家那個王八蛋?」,柳奉道眼神一下子就陰沉了起來。
柳元他知道,半步築基的修為,等閒同齡人之中,幾乎不存在對手,而能把他傷成這樣的,一定就是那些家族的老傢伙了。
「哼!」,柳奉道冷哼了一聲,「敢傷我兒,這些人看來是活的不耐煩了,元兒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是……」,柳元臉色一下子尷尬了起來,「不是他們。」
「那是誰?」,柳奉道一愣,這時不禁納悶了起來,難不成這邊有什麼少年宗師路過?
還是別的什麼大宗門的天才?
「我、我也不認識。」,柳元有些尷尬,這時把前因後果都說了一說,略去了他被陳白一掌擊敗的事實,「什麼?」,聞言,柳奉道不禁大驚失色,「你和北荒散人聯手,兩個人竟然都打輸了?」
「這怎麼可能,那人是什麼來頭?」,柳奉道匪夷所思的道。
北荒散人他知道,一介成名已久的武道宗師,按理他和兒子兩個人,只要不是凝氣宗師出手,根本就不可能輸的,但是據說被一個不到25歲的青年給打敗了?
柳奉道一陣匪夷所思,仿佛有種在聽天方夜譚的感覺。
「不是的。」,柳元慌忙的道,這時咬着牙道,「不是那小子的功勞,是他的一個手鍊!」,柳元這時恨恨的道,「這小子有一個手鍊,詭異無比,能發揮出堪比凝氣宗師的威力,我們這才敗在他手裏的!」
「哦?」,柳奉道眉頭微挑,這時把手頭的書都放了起來,「一個能釋放出凝氣威力的手鍊?」
「那這是什麼靈寶?」
柳奉道一陣搜腸刮肚,似乎也沒聽說過有這種功效的靈寶,但是相比起來,這個答案比剛才那個少年是凝氣宗師,要能接受的多了。
「那你的意思啊……」
「爹,你想啊!」,柳元這時急道,眼中閃爍着一陣瘋狂之色,「要是我們能得到了這個手鍊,等於我們家憑空多出了一個能堪比凝氣宗師的人了,這對我們柳家的實力是一種多麼大的提升?」
「以後張家,李家他們,還有誰敢小覷我們?」
柳元一陣激動的道。
「不可不可。」,柳奉道一陣大搖其頭,「這殺人奪寶,乃魔頭的行徑,我輩修士,怎麼能敢這種事來?」,柳奉道一陣搖頭,但眼中還是有遲疑之色的。
「爹!」,柳元這時急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再者你想,他一個小小的普通弟子,憑什麼有這麼好的手鍊?誰知道他這個手鍊又是怎麼來的呢?」
「再說了,我們又不一定要殺他,這是賠償!」
說着,柳元這時把剛才陳白不賣他正陽草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下,把事情說成了是陳白出手搶奪,利用手鍊,打傷了他們。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