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下來了?……」,從山上下來後一個弟子目瞪口呆的道。
「你沒有拜入宗門嗎?」,他記得這個人是由內門執事親自接走的,據說一個女孩已經被風閒之首座收為了弟子,這個人沒可能直接下山吧?
「嗯。」,陳白點了點頭,沒有多說。
「呼,我說呢……」,這弟子吐出一口氣,臉上又恢復了一抹高傲。
「不過你也真是可以的。」,他撇了撇嘴,一臉的高傲,「竟然連抱大腿都抱不上,你這是資質該有多差,才連一個弟子身份都不給你。」
「我看你剛才還不如和那些人一起走呢。」,這弟子直接笑出了聲。
「不管怎麼說,他們熬三個月,參加一次入門考核,至少就有一定幾率成為外門弟子,而你……?」,他搖了搖頭,一臉的同情。
「現在連成為外門弟子的機會都沒有了吧?」
陳白瞥了他一眼,直接走了。
區區一個外門弟子而已,陳白還沒有力氣和他這種人計較。
「唉,下一步該去哪呢……」,看着巍峨的大山,陳白嘆息,送走了夏織音,陳白一時想不到自己該去哪了,不過風閒之說的對,自己該築基了。
陳白攥了攥拳頭,要築基,首先就要吞服一粒「築基丹」,可這個築基丹是不折不扣的七品丹藥。
陳白現在只能煉九品的。
「這位公子……」,就在這時,路邊一個小孩跑了過來,往陳白身上一撞,把一封信塞到了陳白手裏,「是一位漂亮小姐姐叫我給你的。」
「漂亮小姐姐?」
陳白詫異,夏織音已經被送走了,這裏人生地不熟,又什麼漂亮小姐姐送自己信?
陳白拆看信,整個人立即激動了。
信上只有一句話,「來黑水坊!」,下面卻是一個血手印,陳白記得清清楚楚,這個字跡是魚煙非的!看着這觸目驚心的血手印陳白的心臟一瞬間仿佛都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攥住了!
她受傷了?
可她為什麼不敢來見自己?
陳白嘴唇微微蠕動,呼吸一陣煩亂,不論這信的真假陳白都必須要去,陳白不禁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雲嵐派山峰,直接把信塞進了懷裏。
「煙非,我馬上來!」
陳白這時心裏仿佛被火燒了一般,上次魚煙非匆匆見了自己一面就走了。
追她的,是夢魘。
可陳白至今都不曾聽說過這麼一個組織!而且此時陳白越是回想當初的夢魘,越覺得深不可測,這個人覺得不簡單!
那雙眸子,陳白每一回想,就幾乎要深陷進去……
煙非,你還好嗎?
一想到這點,陳白就火燒火燎,陳白這時死死的攥緊了拳頭,……夢魘,不管你究竟是個什麼組織,你敢糾纏煙非,我就要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
離開了雲嵐派地界,陳白直奔黑水坊而去,黑水坊是離這裏三百里之外,一個很小的地下交易會所,這裏魚龍混雜,三教九流出沒。
魚煙非藏身這裏,足見形勢的危急!
陳白心裏火燒火燎的,也不知魚煙非到底怎麼樣了,直奔黑水坊而去。
黑水坊在一個山谷里,晝伏夜出,路口有人嚴謹的把守,一條狹窄的小道,陳白這時頭戴斗篷一路謹慎的而來,還沒到,前方就要三個人從草叢裏跳了出來,「朋友,白天禁止入內。」
三個人臉上都有着刀疤,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嘴裏都叼着煙。
此時眼神不善的看着陳白。
陳白一路直接走去,見陳白腳步不停,三個人眼神不禁陰寒了下來,一個人只要上來捉陳白,陳白只輕飄飄的一掌,他整個人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大力給直接推飛了出去,「滾!」
陳白冷冷的道,陳白還在趕時間,沒有力氣和這種小人物囉嗦。
「你……!」
三個人臉色鐵青,這時從草叢後跳出來一個武道宗師,這時緩步走了過來,「朋友,不管你是什麼人,強闖我黑水坊,這不合規矩……」
陳白一句廢話沒有,直接甩手把一塊令牌扔了過去,武道宗師「啪」的一接,臉色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