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小小的地方,竟然還有這種妖物出沒。」,一邊飛行,陳白一邊眸光閃爍,喃喃的道,低於道,「算了,此事與我無關,……哪天路過什麼宗門,我去稟告一聲,叫他們派人來除妖。」
飛回了那個院子,陳白身子落地,一落地,陳白就看到了這一片廢墟,那丈夫正扶着妻子跪在地上哭,陳白一眼看去,一個嬰兒已經被啃食的面目全非,連臉都不見了。
陳白心頭有些惻忍,不忍心多看,只是微微的撇過頭去,見青光落地,一仙人落在院子口,這兩口子立馬撲上前,嚎啕大哭,叩首的道,「參見仙人。」
「起來吧。」,陳白輕嘆了一口氣,伸手虛虛一撫,一股無形的力量抬着這兩人起身,背着一隻手,淡淡的道,「我只是一路過的修仙者,不是什麼仙人,有人話,你們對我直說就好。」
說着,陳白朗朗的道,「諸位,不必在暗中窺視了,那妖人已經被我趕走,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了。」,說着,那些在門縫裏、窗戶里暗暗窺視的百姓,這才小心翼翼的推開門,走了出來。
還有大半的人,依舊畏懼祖訓,不敢出來,陳白也不介意,這個時候袖袍一撫,青光吹過,滿地狼藉立馬消失,嬰兒埋葬下去,陳白伸手道,「請坐吧,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白一撫下擺,在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見仙人發問,隨手這一揮,又是神跡顯露,這兩個夫婦頓時嚇壞了,瑟瑟發抖,敢坐又不敢坐的輕輕挨着陳白坐了下來。
「回仙人的話……,我等、我等祖祖輩輩就一直在這,但是一直飽受這妖人困擾,已經足足三百年了。」,那漢子抹着淚道。
「三百年了。」,陳白暗吃一驚。
仔細看去,這漢子就是一普通的莊稼漢,赤裸着雙足,很是淳樸,只是這漢子這會是淚流滿面,自己的孩子在自己面前,被妖物活活吃掉了。
一旁那婦人,也是蓬頭垢面,雖然說不上什麼姿色,但也是淳樸,現在幾乎是傷心欲絕,隨時要昏迷過去的樣子。
「哎。」,陳白輕嘆一口氣。
「你們繼續說。」,說着,陳白袖袍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侵入了這些人體內,這股清風具有緩和人情緒的力量,陳白袖袍一揮,這兩人面色才漸漸好轉。
「是。」,那漢子抹了抹淚,繼續道,一側那些屋子裏的百姓,還在害怕的看着,「這個妖物,名叫紅髮魔妖,祖祖輩輩相傳,就是不知道從何而來,專門啃食嬰兒,幾乎是一年來一次,不定期。」
「於是,從祖輩開始起,就定下一個規矩,但凡是入夜了,家家戶戶就閉門,不許打開門窗,必須小孩啼哭。」
「嗚嗚嗚……,是我沒管教好,孩子餓了,哭了兩聲。」……
陳白聽聞,登時就明白了,「紅髮魔妖?」,這怕是一個妖物,採食嬰兒滋補自己,這倒是和孩子啼哭無關,在妖人眼中,區區一個房子有什麼用。
該狩獵的,捨去修仙者,誰也擋不住。
「我明白了。」,陳白拍了拍他們的肩膀,「你們節哀順變……,對了,你們可知道,藥神谷應該怎麼走?」
「藥神谷?」,這兩個夫婦看着自己,眼神齊齊茫然了,陳白輕嘆一聲,藥神谷鼎鼎大名,但是問這山村村夫,就是有點白白浪費力氣了。「沒事,……那離這最近的修仙宗門呢?」
那婦人依舊茫然,反倒是那漢子,小心翼翼的道,「仙人,你說的是那些仙人的仙宮吧……,我曉得一個,離這裏向西,三百里外,有一處三玄宗,小弟的叔叔,乃是在大城裏做管事的,他和這三玄宗的外門管事,也是有些關係的……」,這漢子絮絮叨叨着,明顯說這話時,帶着一份自豪。
「唔。」,陳白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聽着村夫的口氣,這個三玄宗也不會是什麼大宗門。陳白在心底道,「這個妖物似乎很強,選在這裏,就是欺這邊天高皇帝遠,沒有人抓的到他。」
「而這三玄宗又弱小,估計沒有元嬰修士,不是這妖物的對手。」
「你找個修仙上宗通報一聲,其他的就與你無關了。」,林嘯天道,「這妖物能在這獵食三百年,還不被人發現,想必這隱匿的功夫也是了得的。」
「各大上宗,有守土之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