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嘆息了一聲,見狀搖了搖頭,這秦勝男未免也太不小心了一點,孤寡一人,就敢到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金文山膽子未免太大,竟然打秦鎮長的主意,簡直有點喪心病狂了。
這麼想着,陳白冷漠的掃了昏死過去的金文山一眼,眸中閃過一道冷芒。
陳白在桌子上找了一杯水,餵秦勝男喝下。
陳白倒水的時候,這才發現桌子裏已經倒了無數的瓶子了,難為她一個女人,在這陪人喝了這麼多的酒,陳白無言的嘆息了一聲,這個鎮長之職,確實難為她了。
「我會為你討回公道的。」。陳白這時道。
抱着秦勝男,陳白出去了。
一路上根本沒有人敢攔陳白,狄家三兄弟往陳白身邊一站,就如同三尊門神一樣,凶神惡煞,金鱗ktv的保安們誰敢上前?
沒看到包廂內躺了一地?
沒看到金總都被打了?
抱着秦勝男。陳白直接揚長而去,根本沒有人阻攔,等陳白走了,這才有人敢竊竊私語,「這人誰啊,膽子這麼大,強闖金鱗ktv,竟然把老闆都打了。」
「他估計死定了,金總可是金氏集團的大董事,一旦報復起來,誰吃的消?」
「就是,這小子死定了。」
「你看他今天這囂張的樣。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當自己是武道大宗師,還是背靠着一級勢力的師門?」
「沒有武道大宗師照着,他就完了!」
「」
等秦鎮長醒過來的時候,她先看了一眼自己在賓館裏,再一抬頭。看見不遠處的沙發上,一個青年正在盤膝打坐,不禁嚇了一跳,「你!」
「你醒了。」,幾乎是同時,陳白就淡淡的道。
沒有睜眼,卻好像看到她醒過來了一樣。
「你、你」,秦勝男嚇的結結巴巴的道,縱然是女強人,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賓館裏,屋子裏多了一個陌生男人,都會嚇一跳的。
秦勝男發現自己衣服完好,沒有被侵犯的痕跡,這才鬆了一口氣,披着衣服從床上坐了起來,橫眉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帶我來這裏?」,說着,她左右看了看,「金總他們呢?」
秦勝男氣勢絲毫不弱下風的質問道。
「哦?」
陳白這時終於睜開了眼,淡漠的瞥了她一眼,緩緩的道,「怎麼,你到現在還在關心姓金的去哪了?」
陳白臉上掛着冷笑。
這秦鎮長不錯。換做一個別人,這個時候估計已經慌神了,但是她既然還能鎮定自若的呵斥自己。
換一個其他人,估計已經慫了。
一想到ktv,自己喝醉了酒,之後就不省人事了。秦勝男剎那臉色就白了,她一下子就猜透了來龍去脈,這時身子都搖搖晃晃了起來,片刻後,秦勝男深吸了一口氣,用力的抿了抿蒼白的嘴唇,緩緩的道,「多謝。」
秦勝男已經明白了,是眼前這個陌生男人救了自己。
儘管她並不認識陳白。
陳白點了點頭,「很好。」,這秦勝男確實很聰明,根本不需要陳白說什麼。一點就通,陳白就喜歡和這種聰明人合作,「我今天來找你,可不是為了這個事的。」
陳白從身後拿過一份文件來。
秦勝男眸光一亮,憑嗅覺,她就知道這才是眼前這男子此行來的目的,這是,秦勝男深吸了一口氣道,「請說。」
「清水鄉的一項規劃。」,陳白把這份文件遞了過去,秦勝男接過一看,整個人立馬就進入了投入的工作狀態,蹙着尖尖的眉間,看了足足有十幾分鐘,這才詫異的抬起頭道,「修路?」
「你要修路?」
秦勝男深深的嘆了口氣,垂下頭,這時一臉為難的道,「可能你並不清楚財政上的事,今天我就和你說一說吧,這修路沒有這麼簡單的。」
「首先是批文的事,這要批文就不是一件簡單的程序,其次,修路要建築工程師先勘察,這就是一筆不小的費用,然後就是修路的石子,工程招標等等,這些都是要錢了。」
秦勝男頭頭是道的道,「可是,目前的鎮政府財政真的入不敷出。修這一小條路,保守估計要5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