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姨蔥白的小手,用蘸着紅藥水的棉球,細心溫柔的塗抹均勻在陳白的傷口上,觸感一陣冰冰涼涼的。
「呃」,陳白眨巴着眼睛,乾巴巴的道:「楚姨,我真的沒事。」,楚姨這個動作湊的太近,陳白幾乎可以感受到從楚姨鼻間呼出來的熱氣,一陣酥酥麻麻的,這時忍不住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別亂動。」
楚姨在陳白手上拍了一下,「好了。」,楚姨拍了拍手,大功告成。陳白胸口的傷疤已經被均勻的抹上了藥水。
「你說剛才要買什麼的?」
「哦哦。」
陳白慌忙從兜里掏出一張紙,刷刷刷的在上面寫了一份藥方要,「小姨,你就幫我按這個抓藥好了,我服兩天就能痊癒。」
這個藥方。自然是摘自醫道聖心裏的。
頂級的藥方!
「這是什麼?」,楚姨把這張藥方顛來倒去的看了看,這個藥方上的藥材她都認識,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奇怪的搭配方式,楚姨也學過一些中草藥的知識。但卻從不知道這個藥材竟然還能這麼搭配!
「小白,你別瞎弄。」
看着這藥方,楚姨忍不住道,「這個用藥的事怎麼能隨隨便便呢,萬一吃壞了身體怎麼辦?小白,我看還是讓那些老中醫專家給你開藥吧。」
陳白無奈的撇了撇嘴。
什麼老中醫專家,就是再老的中醫,能比的上陳白來自「醫道聖心」的傳承嗎?別的不說,單單這份藥方流傳出去,就足夠他們研究上一輩子了。
論起這中醫。陳白才是祖師爺級別的人!
「沒事,就按這個抓好了。」,陳白毋庸置疑的道。
「好吧。」,楚姨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按照陳白說的來做,經過這幾天的事情,楚姨突然還是有些盲目的相信起陳白來了。
儘管陳白說的東西,有的太不可思議。
等楚姨出去了,陳白深吸了一口氣,從床上站了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陳白沉思了一下,還是覺得自己目前的實力太過匱乏了,單單這個靠藥浴,進階實在是太慢,想了想,陳白想到了一個針刺療法。
其實這是摘自醫道聖心裏的一種針刺法,用金針刺激一個人的穴位,達到激發潛力的效果。
陳白現在內勁四段,煉血也經過了五六次。按照這個進展,本來要經過九次,才能煉血完成,達到最終的內勁五段,但是通過這種針刺。陳白可以加快這個速度,今天再藥浴一次,估計就能提前突破了!
想到這,陳白定了定心神。
從床上下來,陳白走到廚房間,選擇了一些藥材開始萃取今天晚上所需要的藥液,陳白打算今天一口氣突破到內勁五段!
「師傅,按這個抓藥。」
走進「濟世堂」,楚姨按照陳白說的,把那張藥方遞給了前台的那個小伙子道,濟世堂是a是比較大的一個中醫店,品牌已經有百年的歷史了,算的上是一個老字號的店,楚姨對這裏,一直是很信任的。
「什麼藥?」。夥計一般看着今天的報紙,一邊隨手把這張藥方給抓了過去,他扭頭掃了一眼,皺了皺眉,這時又掃了一眼。
「這是什麼藥方?」
夥計罵罵咧咧道。「真是的,以為什麼藥都可以亂抓嗎,我在這裏做這麼久,還從來沒見過這種藥方,你告訴我。它是治什麼的?」
楚姨不禁紅了紅臉,真的不信啊?
該死的小白,又跟自己瞎說!
「什麼藥方啊?」,就在這時,內堂一個慢慢悠悠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鬍鬚發白,走路都有點顫顫巍巍的老中醫,這時從帘子內走了進來,這老頭名叫「鄭文」,乃濟世堂的鎮店大師。
鄭文已經古稀年齡了,整店裏的人,都是他的徒子徒孫,可謂是威望無比的高,一看見他出來,這夥計就迎了上去。
「師傅。您老不好好歇着,出來幹嘛?這外邊的事有我們就好了。」
「怎麼,老頭子我腿腳還利索呢。」
說着,他向着這夥計攤了攤手道,「你剛才說什麼沒見過的藥方?拿來給老夫看看。」。「嗨。」,夥計撇了撇嘴道,「就一瞎寫的東西,師傅你就別看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