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彈,她還扮作新娘,明辦嫁妝,暗運武器,最終交到其他女革命者手中送至各地敢死隊。
浙江光復會會員尹銳志、尹維峻姐妹主辦銳峻學社,作為起義的聯絡機關,她們一起參加了攻打上海警察局的戰鬥,並參與策劃了杭州起義,不足雙十年華的姐妹倆在光復浙江時身先士卒,尹維峻第一個將炸彈擲入城內,欲炸撫衙衛隊,殺桂福,為師父秋瑾報仇。
在後世,辛亥以革命始,以妥協終,未能真正改變封建**統治基礎,自然也沒能帶給女性真正的解放和幸福,除英年早逝者如張漢英、尹銳志等,辛亥女傑們的晚景可謂天壤之別。
有些女性在革命中遇到志同道合的伴侶,甚至還成了革命元勛的夫人,比如張默君四十一歲時與孫中山私人機要秘書、國民黨立法委員邵元沖結婚,而上海女子敢死隊隊長沈警音也成了蔣介石的結拜兄弟、國民黨要員黃郛的夫人,湯國梨則在孫中山、黃興、蔡元培等人的見證下,與名士章太炎結為百年之好。
黃興在世時,徐宗漢在黃興的幫助下在南京創立貧兒教養院,負責收養、教育烈土遺孤和戰時難童,而黃興早逝後,徐宗漢又在張竹君的幫助下,創設了上海貧兒教養院,將畢生精力獻給了兒童教養事業。
鄧惠芳於1912年1月當選為廣東省組織臨時議會的議員,隨後被選送赴日公費留學,進入東京女子音樂學校專攻音樂,之後兩次回國參加了討伐龍濟光的戰鬥,二十六歲那年。孫中山在上海環龍路四十四號中央黨部親自為她和夏重民主持婚禮。
孑然一身的唐群英,則變賣全部家產,先後辦了五種女子刊物,創建了十所女子學校和一個女子工藝廠。張竹君則終身未嫁,一生致力於救死濟危,以及女性教育、女權鬥爭。
令人唏噓的是,辛亥革命之後,現實的人們對於這些女傑的關注。亦從新聞轉向緋聞,其中,唐群英的《長沙日報》風波,沈佩貞的風流案,張竹君的韻事,最是一片喧譁。
與那些出身名門的女子不同,當時許多逃出家庭的女子,之後可以說是無家可歸的,其對於革命成功所抱期待和幻想,是不難想像的。
她們之前沒有受過太多的教育。因而希望能出國留學,也盼着能在社會上獲得一份職業,以自食其力,但時間一天天過去,除了領到一張同盟會證書和一枚黃銅質的證章外,鼓動她們參加革命、為她們描繪美好世界的人們大多已成國民黨要員,各忙各的,似乎已經忘了她們的存在。
於是,很多人晚景淒涼,如張淡如遁入空門。從此青燈古佛,好歹也算是有了個歸處,而廣東女子北伐隊隊員梁荃芳,當年逃脫家庭壓迫。投身革命,革命之後無家可歸,淪為**,她的隊友許劍魂則在嫁給鄒魯後,不幸在港遭人暗殺。
至於黃撫庸、鄧慕芬二女,原本被安置在女子教育院工作。但討袁軍事行動失敗,龍濟光入粵大肆捕殺同盟會員,二人避走港、澳,從此失業,更兼無家可歸,絕望中二人相約至肇慶鼎湖山上攜手同沉於飛水潭。
革命的終曲,唱到最後,竟是這樣收場。
數千年的封建禮教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改變的,徐衛對自己手下的將士說了這麼多其實有用的有多少他也不知道,但是有一點他是非常確定的,那就是他的以身作則可以暫時壓制住軍隊內的發對聲音,至於以後怎麼樣就要靠他慢慢地去改變了。
長沙的事情在徐家強行借糧開始就算是結束了,之後的歐美列強和日本都沒有再提武力干涉的事情,而波斯的事務也在徐衛強勢的干預下落下帷幕,不管是胡齊斯坦省,還是洛雷斯坦省,就目前而言基本上都已經處於徐衛的絕對統治之下,至於巴布教的勢力還在以病毒的速度向周邊傳播,相信不久之後整個波斯南方都會是巴布教的天下。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天下太平、萬事大吉的時候,徐衛卻又在阿巴丹放出了一個強大的彈幕,他要與原波斯國王的大女兒、現任波斯國王的姐姐、波斯長公主尤利婭在阿巴丹於近期結婚,這尼瑪是要天天搶頭版頭條的節奏。
不管徐衛是不是要天天搶世界頭版頭條,他這一次的結婚是已經既定的事實,當然,這件事之所以這麼快能夠定下來還要得益於原波斯國王穆罕默德.阿里.沙的順利回歸。
相比於之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