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隘之中,嘹亮的歌聲已經劃破了天空,在這片血紅的大地上迴蕩,士兵們漸漸的握緊了手中的槍,目光也變得有神了,目視前方仿佛勝利就在前方。
西爾達爾從對方的歌聲中聽出了敵方低落的士氣正在回升,這可不是他所要的,此時後退的道路估計已經被追上來的新澳港主力部隊堵住,唯一的希望依然是從這裏逃出生天,他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在天亮之前能夠站在關隘的城牆上,然後派少量的死士部隊用這道關隘為主力的撤退爭取時間。
草草的吃過一頓晚飯,西爾達爾便立即命令還未休息好的士兵繼續發動進攻,不給敵方喘氣之機,隨後波斯軍對後方瘋狂的重機槍又開始掃城牆,波斯政府軍像波浪一樣沖向城牆。
第三師師長徐浩也知道己方士兵們的體力還沒有恢復過來,同時現在又是夜間作戰,對防守的一方來說是非常不利的,於是他便開始命令重機槍反擊,迫擊炮和37毫米步兵炮此時也跟着發威了。
第三師的大炮都是一些口徑比較小的火炮,就算有八十毫米口徑的炮擊跑卻因為是短管火炮的原因並不能與對方的炮兵互射,隨後他們便在炮戰中落了下風,甚至有些受重點照顧地段炮兵們被壓得抬不起頭,隨後不久,一門37毫米步兵炮就因為躲閃不及被波斯政府軍的炮兵部隊**打啞了。
在炮戰中的勝利讓波斯政府軍的士兵終於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味道,隨後有了火炮的壓制波斯政府軍的士兵很快就衝到了城牆邊,並且還順利的架起了雲梯,不過很快都被士氣高漲的第三師守城士兵打了下去。
第三師高漲的士氣雖然讓士兵的戰鬥力有了一次大爆發,但火力上的劣勢卻是切切實實的擺在面前,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隨後在波斯政府軍接連的幾番進攻中,士兵的士氣也變得不再想剛才那麼飽滿,對波斯政府軍的反擊也多次出現漏洞,不過最終依然用密集的手榴彈攻勢將爬上城牆上的波斯政府軍士兵趕了下去。
現在第三師最大的依仗就是這座用山石建立起來的關隘。由於建設材料的問題,這處關隘的城牆在沒有超過150毫米口徑的火炮的情況下是無法真正將它擊壞的,這對正處於火力劣勢的第三師來說無疑是最幸運的一件事了。
不提新軍第三師與西爾達爾的一番血戰,卻說已經被新澳港軍隊主力圍住的這兩千人在仿毛瑟自動手槍的攻擊下瞬間崩潰。也不用新澳港的士兵喊繳槍不殺,這兩千人便乖乖的扔下武器蹲在地上,等待已經攻上來的新澳港士兵俘虜。
經過初步審問,徐衛得知這些士兵並不是波斯政府軍的主力部隊,而是洛雷斯坦省的老鄰居中央省的諸侯軍隊。波斯的這個中央省其實與波斯中央沒有任何關係,僅僅是波斯的一個普通省份,而他們之所以在所有的諸侯軍部隊中落在後面,主要是因為他們在沿途劫掠周圍村莊的時候浪費了時間。
新澳港軍隊這次並沒有直接捉住這位來自中央省的諸侯,這位諸侯在自己的部隊受到襲擊的時候果斷的率領自己的精銳騎兵逃跑了,只留下一地的步兵為他阻礙新澳港軍隊的進攻。
當前新澳港軍隊最主要的任務自然是追擊波斯政府軍的主力部隊,至於諸侯聯軍這些小兵小蝦自然是以後有時間了再理會,不過在對這些士兵突擊審訊的時候卻得到了一個令徐衛哭笑不得結果,所有接受審訊的士兵都一致堅持波斯政府軍的主力部隊依然還在他們的後面。
如果是一個人這樣說還可以說他是在撒謊,目的自然是故意將自己的軍地引到錯誤的地方。但這種說辭卻來自每一個被審訊的士兵。
雖然因為可以與這些俘虜交流的隨軍毛拉數量有限,只能從龐大的俘虜中選取一部分進行審理,但這些被審訊的士兵卻是被隨機抽上來的,僅僅想要讓這些人統一口徑自然是不現實的,想要讓這些被抽查的士兵統一口徑則必須統一全部士兵的口徑,這對於突然被俘俘虜們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的,那最終的結果只有一個,波斯軍的主力部隊並沒有走這條線,或者已經從近路超過了他們。
徐衛知道波斯軍主力部隊不可能還在他們後面,蓋因為當得知敵方陣營的士兵秘密撤退後。他派出了一大批由裝甲第二旅士兵組成的騎兵沿着所有能夠行軍的道路都搜查了一遍,期間雖然在另一條道路找到了一些行軍的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