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燃?
童染輕蹙下眉頭,總覺得聽起來有些奇怪,她並未多想,點了點頭說道,「這裏不需要特護照顧,我來就可以了。-..-」
「沒問題,」燃微微一笑,對她十分恭敬,「童小姐,您先陪着爵少,有需要隨時按鈴,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值班。」
「好的,謝謝。」
燃側眸看去,一個目光冷冽至極,特護就差下跪,忙轉身走出去。
房『門』被輕聲帶上。
童染將那條『毛』巾丟到垃圾桶里,她從架子上拿了條新的,擰乾後坐到『床』邊。
莫南爵雙眸緊閉,俊臉有些蒼白,薄被蓋到『胸』口的位置,紐扣被解開兩粒,一側鎖骨散在外面。
童染癟着小嘴,將紐扣扣好,想想又覺得不舒服,索『性』把薄被朝上拉了拉。
要打的『藥』物就放在『床』頭柜上,還未動過。
童染細心的給他擦了臉和手,拿過『藥』物認真看了看,爾後握住莫南爵的手放到自己『腿』上。
為了他,她也學了一些簡單的打針包紮等,有些時候,自己動手總比陌生人更安心。
紮好點滴針後,童染把房間溫度調高,又關掉了大燈。
發了條短訊給兒子,童染俯身趴在莫南爵『胸』口,雙手抱着他的脖子,輕聲唱歌給他聽。
唱了一會,童染傾身向前,溫柔的『吻』住了莫南爵的薄『唇』……
……
……
別墅『花』園內,特工『挺』直的站着,燃面『色』冰冷,聲音更寒,「剛剛在臥室里,你跟她頂嘴了?」
特護嚇得一身冷汗,「也沒有……」
「到底有沒有?」燃寒聲問道,俊逸的臉上浮現殺氣,「別試圖騙我,她不可能主動找你麻煩,肯定是你態度不好。」
「我……」特護不敢對他撒謊,「我就說我要給爵少擦身,讓她先出去……」
燃一沉臉,「你居然敢讓她出去?」
話音才落,口袋裏的手機接連震動幾下。
燃瞬間會意,朝着手下使個眼『色』,嘴『唇』無聲的說了一個字:殺。
手下忙捂住特護的嘴,將她拖了下去。
燃這才拿出手機,轉身時放到耳邊,聲音壓低,「少爺……」
翌日清晨。
童染就睡在莫南爵身邊,她醒的很早,玻爾在莫南爵打的點滴加了些助睡眠的中草『藥』,讓他能好好休息。
多睡一天比什麼癒合『藥』都管用。
童染簡單洗漱後來到陳安的房間,黑衣人端着早餐走過來,「少夫人。」
「早上好。」
童染點點頭,推開『門』走進去,慕橙菲正趴在『床』邊,顯然是一直在守着。
慕橙菲睡得很淺,神經下意識繃着,聽見動靜就抬起了頭。
童染走上前,拉過她的手,「橙子,先吃點早餐吧,別把自己累垮了。」
慕橙菲站起身,「爵少還好嗎?」
「他沒事,別擔心。」
黑衣人聞言笑着說道,「其實讓少主多睡睡也好,不然他肯定躺不住,傷還沒好就到處『亂』走,拉都拉不住。」
「……」
怎麼聽着那麼像好動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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