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的小日子過的輕鬆自在,不知不覺的幾天過去了,眼看着自己家的新居是一天天的接近完工,溫煦往新家跑的也是越來越勤了。
早晨吃完了飯,溫煦收拾好東西出了門,路過周立峰一家小院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院子裏傳來了吵鬧聲。
好奇的溫煦走到了門口,看到院門沒有關嚴實,輕輕的拍了拍,聽到裏面的沈琪說了一聲:「誰啊,門沒有關!」
隨手推開了門,大門發出了聲輕細的吱呀聲,溫煦進了院子,開玩笑的說道:「你們這幹什麼呢?閒着沒事教育孩子玩?這天也沒有下雨啊?」
周立峰自然知道下雨天打孩子的玩笑話,哭笑不得的說道:「我哪裏敢打他,他是我祖宗!」
溫煦聽瞭望着牛牛和可可兩孩子:「你們誰又鬧妖蛾子啦?」
可可小手一指,立刻把牛牛給賣了:「不是我,是哥哥,哥哥想出去玩的時候不穿褂子!」
牛牛理直氣壯的說道:「別人都不穿,就我一個人穿,太丟人了」。
聽到牛牛這麼說,溫煦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村裏的孩子在這個死熱的天氣,哪會穿什麼上衣啊。以前的時候就算是孩子想穿,家裏也不一定讓穿,因為這些皮猴子一件衣服上身弄髒了都是好的,十有**就給你弄破了,所以家裏大人就開脆不讓穿,光着背放出去瘋,褂子什麼趕集,走親戚時才讓穿,時間一久了,男孩子夏天出來瘋的時候也就光着背光習慣了。
明顯牛牛這邊看小夥伴全光着背,自然而然的也就想和小夥伴們一樣,不搞特殊化,因為穿了褂子會讓他在人群中看起來有點兒另類。小孩子第一考慮的是我和小夥伴們一不一樣,而不是我穿的有多好。
「不穿就不穿唄,等他被太陽曬的皮疼,自然就知道穿了,你吼他有用麼?」溫煦看着周立峰笑着問了一句。
沈琪說道:「我們這是怕他被太陽曬的禿嚕了皮啊,到時候麻煩的還不是我們?」
周立峰想了一下,然後把手中兒子的衣服直接往院裏的石鼓凳上一扔:「隨你了,出去玩吧!」
聽到周立峰這麼一說,光着膀子腆着小肚皮的牛牛一愣神,然後撥起小腿甩快的就往門口奔,弄的可可跟在身後不住的喊着:「哥哥,等等我!」
沈琪望着已經消失不見的倆孩子,看着現在還杵在院子裏不動的丈夫,說道:「你還呆着幹什麼?還不看着孩子去?」
周立峰搖了搖頭說道:「不看了!村里比咱們孩子還小的娃子都是這麼放着養的,也沒有見過他們出什麼事,我就不看看了,咱們以後也和村里一人,這孩子全都放養了!」
沈琪這做母親的一聽,立刻就開始擔憂了起來:「我們家的孩子可沒有村裏的孩子皮實,萬一染上了什麼細菌什麼的,傷個風感個冒啥的多……」。
沒有等沈琪的話說完,周立峰笑着打斷了妻子的話:「別人家的孩子跑來跑去的沒什麼事,怎麼到咱們家孩子就金貴了?咱們小時候不教這麼跑着過來的,再說了,孩子在這裏哪裏生過病了,這些天一點兒病都沒生吧」。
「我不管你,反正孩子要是生了病,我找你!」沈琪還是有點兒擔憂。
周立峰笑了笑,然後對着溫煦說道:「走!」
「上哪去?」溫煦聽到周立峰這麼說,不禁有點兒摸不着頭腦,這些天周立峰一直坐着孩子奴,從來不跟溫煦在一起混,突然今天來一句走,自然讓溫煦感覺挺詫異的。
「我想跟着你一起到處逛逛,當然了你要有事那就算了」周立峰說道。
溫煦聽了笑着道:「我能有什麼事,我現在就準備去遲老爺子家下盤棋,你要想來正好」
周立峰聽了連忙說道:「我的棋下的可不怎麼樣!」
「我們都不怎麼樣,打發時間順帶着聊天唄」溫煦說完抬腳就往院子外面走。
周立峰一看立刻也就跟上了溫煦,兩人並肩向着遲老爺子家走去,留下沈琪一個人在院子裏。
到了老爺子的家,擺開了棋盤,兩人下,一人在旁邊看,因為周立峰是第一次來,所以溫煦就讓他先和遲老爺子下,自己則是在旁邊觀戰,同時還兼着打雜的活兒,像是給兩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