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覺得這錢還得還給她,你說咱們住酒店最後讓人家掏的錢,這叫什麼事兒,而且別人都沒有住!這樣吧,我不方便你去把錢還了!」
到家進了院子,溫煦還是想着酒店的錢,雖說錢不多,也就不到一萬來塊錢,但是沒有人讓卓奕晴掏的理兒。
師尚真撇了一眼溫煦說道:「怎麼着,你還想着這事兒,我看你不會是借着想事的功夫想人吧?」
「我那有這膽兒啊!」溫煦知道她是開玩笑,來了一句之後又說道:「還了她,這樣不好!」
師尚真卻明白這錢還真不好還,這對於卓奕晴來說不僅僅是個簡單的誰付賬的問題,還是她心中想對溫煦說的一份歉疚。可是師尚真明白,溫煦卻不明白,猜女人的心意從來不是他的強項。
「行了,咱們以後找機會還了就是了,這麼因為這些弄來弄去的,顯得多事!」師尚真伸手把裝貓的籠子提下了車,然後把小橘貓從籠子裏放了出來。
「那你下次記得啊!」溫煦不喜歡欠人的人情,更何況這份人情還是來自前女友,對於前女友這種生物,溫煦的想法一般來說是敬爾遠之的,覺得沒有交集就沒有麻煩。當然了許景蓉是特殊情況,如果不是她發生了變故,溫煦估計現在和她也就是差不多路人。
「我知道了,進屋去做飯吧,中午清淡一點兒,炒兩素菜最多放點兒肉絲什麼的,哦對了,再拌個涼三絲吧」師尚真想起來吃飯,就開始點起了菜來。
溫煦點了點頭:「行,待會兒我就去給你做」。
說完溫煦關上了車門進了屋,進屋之後開了掃地機械人,讓它打掃着屋子,自己則是進了廚房提了籃子準備去溫室『摘』菜。
這次是真的去溫室,因為溫煦想問問秦壯平這兩天禽舍那邊是不是安生,誰知道一問之下秦狀平說沒事兒,一切都安好,甚至這幫子黃鼠狼連面都沒有露過,於是溫煦也就放下了心來。
回來的時候,溫煦看到小橘貓似乎成了師尚真的小尾巴,她走到哪兒這小東西就跟到哪兒,這樣子不像是只貓,倒是像足了狗。
「這小東西長錯了模樣吧?」溫煦望於卷在師尚真腳邊的小橘貓說道。
師尚真也挺開心的,彎着腰低看頭望着小橘貓:「我也不知道,這隻小貓怎麼這麼粘人,估計怕是經歷了上一次被主人遺棄,有點兒害怕了吧」。
「不能把家裏,還是趕到院子中去,咱們不慣它們」溫煦對着師尚真說道。
溫煦不喜歡寵物進屋裏,一來是這些東西太不老實了,二來長着毛的都會掉毛,而且寵物在屋裏呆慣了,屋裏會有一種味道,自己呆久了覺查不到,但是上門作客的人能感覺到。所以說溫煦家的敗類,大花二花什麼的,極少有一整天都留宿的屋裏的現像,連棟樑都沒有這待遇,這隻小橘貓也不能破例。
溫煦大學的時候曾經去過一個同學的家送東西,那位家裏養了三隻狗,整個溫煦一推門就聞到一股子狗味兒,而且家裏沙發上,地上,甚至是同學的衣服上時不時都能看到狗毛,去了一次溫煦就提不起興趣去第二次了,雖說他家的狗都常洗澡,他們覺得狗乾淨,但是溫煦依然接受不了。
更何況溫煦家裏養的這些東西不光個頭大,而且毛髮旺盛,最主要還是精力十足,屋裏沒人真不敢擺屋裏,萬一拆起家來,誰都受不了!
再說了,寵物都進了屋,那家裏這麼大的院子不是白搭了?與期讓它們在屋裏鬧,還不如放它們在院子裏折騰。
「知道了!等會兒我就把它安排出去,也不能讓它老粘着我啊,得給它找一些朋友!」師尚真笑着說道。
在這方面師尚真到是無所謂,但是她尊重溫煦的習慣,等着溫煦進了廚房的時候,師尚真把小橘貓放到了門外,同時給她準備了一個小碗和水盆,任憑小東西在外面怎麼叫也沒有把它再放進屋來。
「要我幫什麼忙麼?」到了廚房,師尚真捋起了袖子,然後繫上了圍裙準備搭手幫忙。
溫煦看了一下:「把土豆皮刨了吧,然後把胡蘿蔔洗洗,到時候有切絲!」
「乾脆用刨子拉絲好了,簡單方便」師尚真一邊伸手拿土豆一邊說道。她是有點兒不明白,為什麼刨子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