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真的成了災,今天再看這些東西,似乎比昨天晚上多了多了,放眼望去零零散散的不知道多少,叫家庭模式散落在坡田上,在各家種了白菜、芹菜、大蒜等等冬季作物的田裏四下糟踐,至於坡底下的幾家地,已經是不能看了,直接就已經被糟踐的比荒田還要慘呢。
而且這幫子東西還似乎不怕人,就這麼拖家帶口的像是土霸王似的,能在人眼前三十來米的距離晃過,那傢伙跟剛找了一女朋友的大學生逛校園似的,那傢伙叫一個顯擺啊!
看着野豬不能打,這讓溫煦心中有點兒不爽。
從拿槍開始,到射擊採用什麼樣的姿態,甚至是端槍王平這邊都一一給溫煦詳細的解說了一遍,不光是解說了一遍,還讓溫煦示範了幾次,看着差不多了,居然還給溫煦設了幾個小陷阱,比如說是等溫煦歇一歇的時候,突然讓溫歇去拿槍,然後注意溫煦握槍的方法,還有槍口的位置。
「我說王教官,咱們能不能教射擊了,別在這個上面乾耗着了!」溫煦望着那邊拖拉機上的眾人,已經槍響的跟個爆米花似的,自己這邊槍膛里連個子彈沒有就這麼幹耍。於是立馬對着王平說道。
王平這邊性子直,有啥說啥立馬說道:「嗯,這下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了,我這也是小心為上,你相當於第一次摸槍,而且旁邊還站着兩位老首長,萬一出了個什麼問題我們誰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看到溫煦撇了一下嘴,一臉不屑的樣子,王平說道:「你還別這麼想,有的時候你明明知道槍口平時不能衝着人,但是不注意的時候或者下意識的時候還會這麼幹,要是沒有事還好,要了有了事那就麻煩了,我自己曾經親身經歷過!」
說着王平捋起了自己腿,溫煦立馬看到了一道血愣子,直接從小腿肚子慣穿了,疤痕很猙獰,也很讓溫煦震撼:「一個新兵蛋子給我的禮物!五年前的事情了!我這是幸運的有的人一槍過後就沒有以後了,這樣的例子以前有,以後也會有!」
溫煦聽了不由的吸了一口氣,正色的點了點頭。
王平這邊給溫煦槍里裝上了子彈,然後教王平先是臥姿,然後從半蹲到直立,進行了好幾輪的樹靶,然後看着溫煦這邊差不多掌握了要領之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行了,你現在姿態都掌握的不錯,缺的就是多練習罷了,這就不是人可以教的了,靠的是天份還有努力」說完就示意溫煦上車。
於是溫煦這邊上了車,開着車子向着拖拉機追了過去。
等着到了拖拉機旁邊,溫煦把車停了下來,然後爬到了拖拉機後的車斗里。
一到了車斗,溫煦立馬就發現仨人的待遇很不錯,每人都有一個三角架的槍托,屁股上還坐着一個帶着靠背的馬扎。
「別找了,就三個槍托,你就將就着一點兒用這個吧」吳將軍笑着給溫煦拿了一個麻布沙包然後指了一下車廂的圍板,示意溫煦把沙包放在圍板上,把槍架在沙包上射擊。
這樣一來溫煦也就不用坐馬扎了,因為一坐了馬扎就太高了,只能盤腿坐在車斗的地上。好在溫煦也不在意這些,子彈管夠這還有什麼好計較的?於是溫煦這邊就子彈上膛,準備開始自己的打野豬之旅。
王平這時候盤腿坐在了溫煦的身邊,一邊是指導溫煦射擊一邊也是保護的意思,生怕這貨腦袋不好或者下意識的轉了槍口傷到別人。
溫煦自然沒有想這麼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屏住了之後,開始瞄準最近的野豬群里最大的一隻豬,現在這貨正發着愣,抬頭打量着四周,因為它不知道怎麼的自己的同伴剛才一下子怎麼就掛了,拖家帶口的跑了差不多一百來米遠這貨才敢抬起頭來,觀察四周。
不過它對於拖拉機一時間卻沒有太過於介意,因為見過這東西太多次了,這些帶着輪子的東西對於經常性下山來打野食,搞破壞的野豬來說,也沒什麼特別的,除了突突突和大一點兒之外,就是個廢物。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聽到了砰的一聲,這貨剛準備撒開了腳丫子顛走,誰知道瞬間就覺得自己的背上一疼,整個身體都不受使喚了,突然一下子伴着巨痛的是下半身失去了知覺。
「不錯,打中了!」
王平拿着望遠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