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溫煦的小廂卡帶着緊跟着自己的霸道進入了荒山,說是荒山有點兒不確切,這兒的山也不是太高,周圍也有幾個村莊,不過都離的太無,最近的也在兩三里開外。說是山其實是是小丘陵。最為主要的是這裏人跡很少,大晚上的車子行了半天連個人毛都沒有,老實說一人的話溫煦都不會來這種地方,但是帶着尾巴,想搞點兒事情,這地方那真是太適合了。
雖說地方人煙少,不過道還不錯,加上溫度低,雖說都是土路可是一路走來也沒有費什麼力氣,溫煦的小廂卡都行的穩穩的,更別說跟在一百米遠後面的霸道車了。
「大哥,上次咱們走的不是這個道兒啊」膽小的這位一轉臉,看到了路邊黑黝黝的墳頭,心裏泛起了一陣涼氣,從剛才一個轉彎,路在兩邊小林子裏就整片整片的墳頭冒了出來,有一些上面還蓋着花圈,在天空中一輪明月的照耀下更顯得鬼意森森。
專注於開車的大漢並沒有什麼感覺,大漢並不怕墳,雖說不是黨員但是這位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
轉了下腦袋望着自己的同伴,大漢抬頭在膽小的這位腦門上拍了一下:「瞧你那慫樣兒,我跟你說墳有什麼好怕的,我初中時候和人打賭,五塊錢到墳頭睡了一個晚上,什麼事都沒有!人嚇人才怕!就算是有鬼,老子也敢當着面削它!」
「大哥,小心,小心!」膽小鬼看到了車前,立刻叫了一聲。
大漢一聽一轉臉立刻就是一個急剎,差點兒沒有撞到樹上去,原本看着是條直路沒有想到在這裏有個急彎兒,要不是車速慢那就有的樂子看了,直接就撞到樹上去了。
倒了一下車,急打方向盤霸道又回到了土路上,沿着土道往前走,只有一條道連個岔道都沒有,根本就沒有迷路的可能性。
走着走着大漢就發現問題了,轉頭對着膽小鬼問了一句:「車呢?」
就算是看不到車也該看到車燈啊,這個時候不開車燈那是找死的開法,而且路兩邊的小樹林子不是很秘實,樹也不是很粗,就憑着大家的車速,就算是自己被彎給擔誤了一下,也不可能看不到前車的燈光啊。
膽小鬼伸了一下腦袋,突然看到前面燈光這麼一閃,於是伸手指道:「那不是麼!」
「看到了!」大漢也看到燈光閃了,不由腳下給了點兒油,沿着道繼續往前走,因為他覺得現在這個距離有點兒遠了。
兩人開了不到五分鐘,突然間大漢就看清了路的正前方有個牌子,立刻來了一個急剎。牌子上寫着:前方無路!
大漢停下了車子,坐在車門打開了遠光燈,改過的大燈就像是兩個小型的光柱一樣照亮了前方一百多米的範圍。
「確實沒路了!」大漢左看右看也沒有看到可以過去車的地方,除了來時的路其它三面都是樹,雖說都是碗口粗的小樹,也不算是密,隔個一米多一株,並且也不是很高,也就三四米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四五年的小樹。
但是無論從哪裏看,自己的霸道都不可能過的去,更別說前面的小廂卡了,那玩意兒可比霸道長了不少。看到這樣的情況,大漢不禁的撓了一下頭:「這車子去哪兒了呢?」
想了一下大漢乾脆一推車門想要下車去查看查看,誰知道被膽小的那位直接拉住了胳膊:「大哥,咱們回去啊,這裏陰森森的遍地是墳不是什麼好地方,萬一……萬一……」嘴上說着眼睛就開始往四周瞄。
大漢甩開了膽小鬼的手,解開了自己襯衫的領扣子:「什麼萬一!還特麼的能有女鬼不成!要特麼的女鬼敢來,老子正好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說着大漢抬腳下了車,開始沿着自己的車頭檢查了起來。
大漢看到了廂卡的車印,幾噸的車子軋在土路上,不可能不留下車痕的,哪怕是在這麼冷的冬天,不過讓大漢摸不着頭腦的是,車印在自己的車頭一米地方斷了,就像是車子憑空消失了一樣。
正在這個時候,山上傳來了發動機的聲音,然後離着霸道大約一百多米直線距離的山坡上,兩道燈柱向着霸頭這邊投了過來,因為燈並不亮,所以並沒有照到霸道,從大漢和膽小鬼這邊看,只能看到兩個圓圓的亮點兒,還有背着月亮黑黑的廂卡輪廓。
膽小鬼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