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太剛濛濛亮,溫煦已經洗漱完了在院子裏往大白的背上放着這兩天要用到的東西,東西都是捆好的,主要的是一個帳篷還有一個大的背包,剩下的就是一柄兵工鏟之類的東西,還有一些吃飯的家當。
溫煦這是要進山,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挖松露,現在是松露季,而且今年的松露季比去年來的更加瘋逛一些。
溫煦的松露長在空間,但是想在弄出來的話,怎麼說也得搞點兒樣子,就這麼隨便一出去,一鍬下去就是一兩斤大的松露那別人不懷疑才有鬼呢,所以溫煦打算往深山裏跑,到沒有人挖的地方去挖大松露,或者多挖一些在家裏存上一段時間,反正現在村里也有條件存貯松露了,往村里一擺存個十幾天的沒有問題。
如果是為了錢的話溫煦一準兒不會去挖這東西的,對於他來說有這空閒在家睡個大頭覺那不是更好?之所以整裝出發那是因為師尚真這一兩周來似乎松露的癮又上來了,如果有這麼一兩頓不吃就特別想吃,不住的在溫煦的耳朵邊嘮叨想吃松露,最合她口味的還是貴到了死的白松露。
前些日子溫煦這邊還能揩點兒煦冬公司的油,小塊的不太合標準的花錢買上一些給自家的媳婦過過癮頭,誰知道這一周來松露的價格蹭蹭的往上漲,漲到了溫煦都有點兒看不懂了,現在鎮上的那些松露販子開出的價格比歐美國的市場價都翻了一倍多,讓溫煦都不好意思拿錢買了,覺得這價格太貴了。
這樣的價格溫煦就就不好揩公司的油了,如果讓溫煦拿錢買的話,溫煦又覺得有點兒丟人,在別人看來自己會挖,居然懶到了不去挖拿錢買的地步,不說別人怎麼看了,溫煦覺得自己要是拿錢買的話的確是有點兒缺心眼。
再說了空間裏就有不過是打個馬虎眼的事情,溫煦實在是不想當這個冤大頭,花錢買這麼超級貴的松露吃。
「在外面過夜的時候小心點兒別着了涼,另外注意一下大白,別讓它凍着了,我爺爺昨晚拉着我說了又說可上心了」師尚真這時走了出來,把手中的一個小包放到了大白的背上。
說完師尚真捂着嘴打了一個哈欠,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溫煦接過了包,打開來看了一下發現裏面是高熱量的巧克力等等:「這個東西我包里都準備了!」
「多帶一點兒也不重,還不用你背!」師尚真說完又捂着嘴打了一個哈欠:「反正注意照顧好大白就行了」。
溫煦一邊忙活一邊說道:「老頭子也真是的,說的大白好像是他的似的,原本大白就是我的好不好!……」。
「行了,你委屈好了吧!」師尚真聽到溫煦抱怨的話,不由的笑了起來,伸出手攬住了溫煦的胳膊,緊貼着丈夫溫柔的說道。
看到媳婦的動作,再看看媳婦漂亮的臉上洋溢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溫柔,溫煦的心中不由的一動,俯下了身在師尚真的嘴上吻了下去。
原本溫煦以為自家媳婦會很快的推開,一般來說師尚真除了在臥室里,是適不了這樣的親密行為的,不過讓溫煦吃驚的是自己吻的都快有點兒喘不過氣來了,也沒有覺得師尚真要推開自己。
「你現在覺悟高了嘛,懂浪漫了啊」。
溫煦的話還沒有說完,一低頭看到自家的仨小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出來,一個個的伸着小腦袋站在自己的腳邊看着父母長吻捂嘴傻樂。
「你們這麼冷的天跑出來幹什麼?」
溫煦當着兒子的面和媳婦來了個長吻,這是從沒有過的事情,所以現在溫煦說話的時候就算是板着臉,一張老臉也是微紅。
師尚真到是面色如常,輕輕的笑了笑說道:「早去早回!快點兒,都回家去!」
說完師尚真一手扶着廣珝,一手扶着廣暻,最後在廣珩的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示意仨個孩子回屋裏去。
溫煦看着師尚真轉身走了兩步,看到媳婦又打了個哈欠,腦子裏突然的冒出了一個問題,想了一想這些日子媳婦的異常,不由的問道:「你不會是又有了吧?」
「什麼有沒有的!」師尚真一下子沒有想到這方面,轉頭詫異的問道。
「不會吧?」很快師尚真就理解了丈夫說的有了是個什麼意思,直接說道:「我們一直不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