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起了惡趣味,原本十來分鐘能吃完的飯,於是溫煦就決定消消停停的慢慢吃了,點了兩個素菜,一盆子水煮魚,溫煦自己轉身從空間裏摸出了一瓶飛天,就這麼自斟自飲,一邊品着小酒一邊豎着耳朵聽着旁邊那桌仨人聊天,想看這仨傻蛋什麼時候想起來自己的手機和錢包丟了。
原本溫煦覺得這仨人很快就會發現,誰知道這一桌三人愣是二十分鐘沒有摸一下手機,沒有摸一下錢包!
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這當況有點兒不可思議?現在很多人恨不得都跟手機結婚了,居然這仨位活生生離開了手機二十分鐘。
於是溫煦耐着性子又等了二十分鐘,誰知道這仨人還沒有人摸手機,桌上的菜都吃光了,仨個貨還在吹着牛逼。
「我一個明珠的朋友約我去談個生意,二十來萬的樣子,老實說我一點兒興趣都沒有,第一是錢少,還要來回跑明珠,花的精力也大,不值當的!」
說話的這位一手捂着嘴,另一隻手拿了一根牙籤,在自己的嘴裏不停的撥弄着,說話的語氣輕鬆平淡,似乎二十萬根本就不放在眼裏似的。
「二十萬的確不值當的!」另一位聽了也搖了搖頭:「我的九老爺(土話,小舅子的意思)在臨海杭城弄了一塊地,說是要開發房地產,讓我去做個什麼經理,管個後勤一個月給我開這個數」說完伸出了三個手指在空中晃了一下子,意思是三萬塊一個月。
「我不樂意,在這兒我有吃有喝的,錢雖然少了千把兩千的但是自在啊,最主要是的我去了九老爺的公司那我就是員工了,就不是姐夫與九老爺了,這份錢不好賺!」
「可不是麼!別說是九老爺了,我舅,我親舅,現在法國開了一個專營紅酒的公司……」第三位這邊一聽立馬眉飛色舞的開始吹起了他老舅。
溫煦在旁邊聽的都快傻了,轉頭偷偷的瞅了旁邊這仨位一眼,覺得無論是從穿着打扮還是氣質上,估計都沒有一位月入超過一萬的,就算是豪客穿的樸素,也沒有他們這樣打扮的啊,一個個的衣服還處於二十世紀未的水準,乍一聽還以為個個都是袁隆平袁老這麼不講究呢,再細想原來全都是牛逼筒子。
不光是溫煦聽的樂了,旁邊陸陸續續的幾桌時不時的也有人望着這邊時不時的捂着嘴樂一下。
溫煦轉頭掃了一下四周,發現居然有人望着自己笑,而且笑的還是一臉的猥瑣,當和自己目光一對視線的時候,立馬轉頭移開了。
開始的時候溫煦以為自己身上或者是臉上有什麼東西呢,低頭檢查了一下發現衣服乾淨的,去了衛生間對着鏡子照了一下,也沒有發現自己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啊。
就在溫煦正照着鏡子的時候,兩個三十多的男人走了進來。
「今天特麼的真是遇到鬼了,同一天遇到了兩桌裝逼的,一桌仨個扯淡似乎馬雲都沒有他們牛逼,另一桌一個人兩個素菜配盆子水煮魚總共不到五十塊,桌上擺着53度飛天,還是玫瑰金的,靠……」。
「咳……咳!」他的同伴一到了門口,看到溫煦也在裏面,頓時衝着自己的同伴咳了一聲。
他的同伴看到溫煦在衛生間,不由的愣了一下,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溫煦望着兩人笑着說道:「我的酒是真的!不信的話等會兒我喝完了,你們今瓶去鑑定,如果假的話,我賠你們十瓶真的,折現也可以!」
說完溫煦沖了一下手扯了兩張手紙擦了擦手,然後把濕手紙扔到了垃圾簍里,轉頭還衝着兩人笑了笑這才離開了衛生間。
「真的,誰信?!」說話的那位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到是他的朋友說道:「他說假一罰十?」
「你還真準備去看看是不是真的,丟的起這個臉麼?」這位說道:「本來就準備裝逼來了,就算是揭穿了他會給你錢?」
說完用看傻子似的目光望着自己的朋友。
兩人就這麼相視一笑,站到了小便斗之前放起了水。
溫煦回了自己桌旁,現在他明白了為什麼別人望着自己笑,完全就是因為自己桌上的這瓶飛天茅台!既然不是臉上有髒東西,也不是衣服髒了,溫煦這邊於是坦然的繼續小酌了起來。
溫煦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