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這臉不貼,接下來的話便沒法兒交談下去。
封行朗一臉的厭棄,可嚴邦卻很享受這樣的過程。
「朗,你怎麼瘦了?」嚴邦蹙眉問。
封行朗賞了嚴邦一記冷眼,「這不是你要關心的事兒!我讓你調查的東西,你查到嗎?」
「當然!不然也不敢輕易的把你叫過來!」
嚴邦從吧枱上拿起一盒雪茄煙送至封行朗的跟前,打開示意道,「來上一支?」
封行朗瞪了嚴邦一眼,沒有去接他手中的雪茄煙。
他沒那個心情!
嚴邦將手裏的雪茄煙送至鼻尖,深嗅上一口醇厚豐饒香氣,似乎還混雜着古巴婦女們的勞動汗水的氣息。隨後用便攜式的雪茄閘刀剪去了密封的雪茄頭,然後拿着純金的打火機點火,慢慢旋轉雪茄,待雪茄頭每一處都燒得平均時,才把雪茄送到嘴邊,悠然的吸上了第一口……
在封立昕出事之後,封行朗、嚴邦、白默,三個人都是極度享受生活的主兒。
在做這一系列動作時,嚴邦的目光一直鎖定在封行朗的身上,一秒也沒有離開過。
似乎封行朗的每一個神情,無論是對他冷眼厭惡也好,還是怒聲排斥也罷,都能讓嚴邦感興趣!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當同懷視之!
讓濃醇的雪茄煙氣在齶中逗留,微微品味後才悠然的從雙唇間噴出。
封行朗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一把奪下嚴邦指間的雪茄,摁在了威士忌里。
「你讓我調查的那個人,本名叫邢穆,很少有人知道他這個真名。他的另外一個綽號到是如雷貫耳globefish河屯!一條兇殘的大毒魚。」
「再怎麼毒,不還是被人吃?」封行朗冷哼一聲。
「想吃他的人,多了去了,有像你這種自認為牙口好的,也有身強體壯的,更有背景殷實的等等,但無一例外,非死即殘!」
「真有你說的那麼恐怖麼?」
封行朗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淺抿一口來平靜自己的氣息。
嚴邦靜默片刻,陪着封行朗幹了一杯後,才緩聲問道「朗,你怎麼會惹上河屯這號人物?」
嚴邦跟叢剛的剖析方向是一致的以封行朗gk集團的經營範疇,根本就不可能跟河屯這號人物有任何的交集!
「是他先惹我的!」
封行朗的目光深邃了起來。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這個叫河屯的人,無處不在的滲透着他的毒素!
叢剛這麼說,嚴邦也這麼說!
「就是他指使藍悠悠去誘害了你哥封立昕?」
嚴邦疑惑,「可我怎麼覺得他跟你哥應該更不會有要置對方於死地的利益衝突!」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或隱情?」
嚴邦當然不想看到封行朗去招惹河屯那號人物。
因為對封行朗來說,確是凶多吉少!
「不管是不是誤會,或者另有什麼隱情只要他傷害了我哥,他就必須死!」
封行朗沉厲着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從齒間咬出來。
嚴邦吁出一口濁氣,岔開了話題「對了,河屯如果要跟你比燒錢,你最好迴避!」
「迴避?他很有錢嗎?」封行朗冷聲問。
「何豈一個很有錢能夠形容河屯那號人物啊?他在金三角、新金月,都有自己的軍隊,有自己的生產基地和加工基地!全球,遍佈着他的銷售網……」
「而且他還有政治赦免權!相當於免死金牌!」
嚴邦不知道封氏兄弟怎麼就惹上了河屯那號人物,他只知道要是封行朗真去招惹河屯,估計連屍體他都無法從河屯手上收回來!
「果然夠有錢。」
「這錢呢,對河屯來說,只是數字的長短!」
嚴邦又是一聲淺嘆。
接連有兩個人跟他提及這個叫河屯的利害之處,封行朗就越發想會會這個叫河屯的人物!
他跟河屯,是早晚都是要見面的!
不是他河屯死,就是他封行朗活!
半夜,雪落醒了。
準確的說,雪落是被餓醒的。
這才記起自己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