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時間,說長它也長,說短它也短。
如果將它擱置在漫漫的歷史長河中,那就像流星划過長空一樣短暫了。
花開五年,花敗也五年
春來五年,春去也五年。
對於林雪落來說,變化並不大。養尊處優的日子,反到讓她風韻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
林雪落在佩特堡的生活,可以說女王級別的。
有穿不盡的錦衣,有吃不盡的玉食還有一大票的傭人鞍前馬後的伺候着她。
可以說,林雪落這五年來的日子,可謂是女王般的享受!
除了一樣,她無法擁有。
那就是自由!
炫目的陽光灑在黛色的山林間,一片舒倘,漫長。
萬物生機盎然的氣息,瀰漫在春日裏,把天地間一切空虛盈滿。
這片祥和的山林美景,似乎被淨化了一般,別樣的沁人心房。
雪落依在窗前,眺望着這美如畫的景致,卻只是長長的嘆息一聲。
剛剛被河屯帶回佩特堡時,雪落掙扎過,也抗議過,甚至於半夜三更的從佩特堡里跑了出來。
她想逃離這裏,帶着她肚子裏的小乖遠走高飛,做一對自由自在的母子!
因為雪落實在不想看到自己的孩子寄人籬下!準確的說,應該是別人的階下囚!
雪落清楚的記得,那一回是河屯親自來追的她。
可奇怪的是,他並沒有惱怒的將雪落再一次的押解回去,而是不緊不慢的跟在雪落的身後,好像是在陪伴着她一起走似的。
對於河屯來說,行走在這一大片森林裏,好比較閒庭信步
可對懷着身孕的雪落來說,剛走了幾百米,就已經累得汗流浹背、氣喘吁吁的。
雪落又堅持着走了一千多米,最終累到橫躺在樹林中的枯木枝上。
河屯也不着急,更沒有呵斥雪落跟他一起回去而是在雪落的不遠處坐下,就這麼靜靜的看着林雪落,等待着她恢復元氣。
「河屯,你為什麼要軟禁我?你想達到什麼目的?」
雪落忍不住的問。
她實在想不通河屯為什麼要把她千里迢迢的帶來這裏。如果只是要利用她去對付封行朗,那他也沒有這個必要將她帶來這裏好吃好住着。
「現在我還不想告訴你!等……五年之後吧!不是太長,也不是很短的時間!」
河屯悠聲說道。他的體型很魁梧,甚至於比封行朗還要健碩上一籌。
五年?他要禁足自己五年?
雪落聽到河屯的話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於是,她又站起身來,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朝着森林的邊緣走去。
又走了幾百米,雪落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又渴又餓,簡直不是寸步難行。
抬頭去看森林中的天空,雪落似乎意識到,在河屯面前,自己就像是在森林裏一棵渺小的樹一樣,是怎麼也走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我走不動了!今天的鍛煉到此結束!你派人弄輛車把我載回去吧,我餓了,要吃飯!」
於是,雪落不走了。她一p股坐在了地面的枯葉上。
看着賴在地上一動也不想動的林雪落,河屯去笑了這女孩,果然有點兒意思!
河屯順從了林雪落的意思,叫來了一輛車,載着他們倆繞行着山路回了佩特堡。
勞斯萊斯里,雪落大口大口的啃着蘋果來補充自己的體能。
似乎她也發現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河屯蛻下了對她兇殘的一面,變得溫和。
「林雪落,那首詩歌……你很熟悉?」
河屯突然問出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雪落一邊啃着蘋果,一邊斜目瞄着河屯,似乎在打量此時此刻的河屯究竟是怒着呢,還着喜着呢。
現在她跟肚子裏小乖的兩條小命還在拽在河屯的手上,所以一切都要見機行事。也就是看河屯的臉色行事。
不過有一點雪落可以肯定河屯絕對不是那種色坯料的男人!
河屯對她沒有一丁點兒男女方面的邪念!
不過河屯禁足她,想醞釀什麼壞主意,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