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嫁來封家的目的,實在讓人難以朝乾淨純粹的方向去聯想。
當初是以封立昕的名義徵婚的,而封立昕又被那場大火燒得容顏盡毀,所以前來應婚的女人,意圖自然也就顯而易見圖的是封家的金錢。
而雪落剛剛開口問封行朗要善款,自然也就將她歸類到了圖封家金錢和權勢的範疇。
只是封行朗沒想到這麼一個心懷不軌的女人,卻保持着身體的乾淨青澀。她的本能反應和不計後果的奮力掙扎,並不是能偽裝出來的。要知道,一個不小心,她就會把她的第一次交待給他的手指了!對於一個女人的一生來說,那將是終身的遺憾。
所以,封行朗在雪落全力掙扎的時候,從她的身體之中把自己的手指撤了出來。保留了女人的美好。另類的惻隱之心?
淚水從未經人事的雪落臉上滾落下來,她又羞惱又憤恨。就在剛剛,那個男人竟然對她做出了那種事!她可是他嫂子啊,他怎麼能這般輕薄羞辱她呢!
「封行朗,你對我做的這些事,你對得起你大哥嗎?」雪落瞪大着淚眼直直的盯着男人。
「這關我大哥什麼事?」封行朗漫不經心的哼應一聲,從一旁取出一張紙巾,將自己的那根手指擦拭乾淨,動作那麼的邪魅,愛昧得讓人臉紅心跳。
是呢,自己跟自己的老婆把情說愛,又關大哥封立昕什麼事兒呢。
「……」雪落被封行朗這悠然自得並且完全沒有意識到他自己所犯下的滔天罪行,氣憤到無語凝噎。半響才從齒間溢出一句咬牙切齒的話「封行朗,你無恥!」
隨後,雪落用盡全力掙扎開封行朗的鉗縛,羞憤難忍的跑出了婚房,朝樓下跌跌撞撞的奔去。
「怎麼,那十萬塊錢的善款,你不想要了?」封行朗提醒着女人給他做飯的初衷。
受到極大羞辱的雪落只是埋着頭一路狂跑。她真的無法接受自己被小叔子給輕薄的事實。
不僅僅是輕薄,盡然……盡然還把手指伸到了,伸到了自己的那裏面。那可是女人最最珍愛的禁領之地啊!他怎麼能這樣無禮呢!
那些動作和行為,儼然已經超出了無禮的範疇!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加上卑鄙無恥。
哪有一個小叔子對自己的嫂子做出這種難以啟齒的動作啊?
雪落哪裏會知道,這個輕薄她的男人正是她的新婚丈夫。夫妻之間的親昵行為,雖說算不得浪漫,還有那麼點兒小粗魯,但也不至於像她所說的那樣卑鄙無恥吧?
要這麼說,天下的已婚男人豈不是都被她歸類進了卑鄙無恥的行列里?
充其量只不過是夫妻之間愛的互動!至少封行朗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可過分的,但雪落卻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了羞愧難當。她真的接受不了自己被小叔子給輕薄的事實!
而且這樣的輕薄儼然超出了她能夠承受的心理底線!
去把這件事告訴封立昕嗎?可他的身體狀況能承受得了自己的妻子被自己的弟弟輕薄的事實嗎?一想到封立昕用自己的生命換回了封行朗健康的生命,雪落就替封立昕感覺到難過!
封行朗怎麼能這麼對待她啊?對她的輕薄無禮,也就等同於對他大哥封立昕的不尊重!
雪落實在忍無可忍,便含淚跑下樓,
「太太……太太……你怎麼了?怎麼哭了?」在客廳里忙碌的安嬸迎上前來。
可雪落只是搖頭,她不知道怎麼將這羞於啟齒的事情去告訴安嬸,便只能先選擇逃避!所以她便一鼓作氣的跑出了封家的別墅院落。
直到雪落那纖瘦的背影消失在了封家的別墅院落外,封行朗似乎也意識到,女人這回真的是被他給攆走了。不正如他所期望的那樣嗎?
看到高大挺拔的封行朗,莫管家收回淡淡憂傷的目光,朝着封行朗謙聲問道「二少爺,我出去看看太太吧。她一個女孩子,深更半夜的跑出去,萬一遇到壞人就糟糕了。」
「不許去!」封行朗凌厲一聲,「一個心機如此之深的女人,用不着你擔心她的安全!」
「二少爺,雪落姑娘真不是什麼有心機的女人。我以大少爺的名義去夏家提親的時候,夏家三千金都避之不及,只有雪落姑娘她……」
「行了老莫,看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