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間的!」
男人的聲音,像醞釀千年的美酒,濃醇得讓雪落臉頰上飛揚起俏麗的紅霞。筆硯閣 m.biyange.com
雪落比誰都心疼男人受傷的腿丈夫的身體,已經被各式各樣的人摧之殘得傷痕累累。
其中就包括他自己的親爹河屯!
當然不會縱容男人的肆意妄為,畢竟男人還受着傷;可身為妻子的雪落似乎又捨不得男人失落。更何況她清楚的感覺到他那裏的熱情正壯。
只是雪落沒想到自己只是幫男人擦澡而已,卻擦出了這般熱火朝天的狀況來!
「來吧,我們一起洗!」
男人低喃着,緊扣住了雪落的手腕,不讓她迴避她刻意在迴避的地方。
「行朗,你乖乖的,腿還受着傷呢!」
這種狀態下,也不太適合用吼的;雪落便柔聲的安撫着情動高揚的男人。
「你來……坐我身上!今晚,我可以委屈一點兒的!」
「……」讓,讓她來?
什麼叫『可以委屈一點兒』啊?
按照男人這麼說,那她林雪落豈不是『委屈』了好幾年了?
「封行朗,你傷成這樣了,還要不要自己的命了?」
雪落溫斥着男人的高揚情愫,但又捨不得看到男人那張欲求不得的模樣。
「要是人生沒了這點兒樂趣,即便保住了這條殘命,還有什麼意義啊?」
男人歪曲的理念真夠讓雪落無語的。
坐到他身上,肯定是行不通的;雪落還要跟這個男人相濡以沫、白頭偕老呢!
可男人那炙熱的眼神……
又讓雪落實在拒絕不了!
誰讓自己愛慘了這個男人呢!
累!
酸!
又累又酸!
十多分鐘後,雪落覺得自己的手臂都快麻木掉了!
直到浴缸里泛起了東西,雪落才累趴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怨怨的咬了他一口。
「便宜你了……」
男人舒服的悠聲哼嘆,並意味深長的用手指的指腹在雪落的紅唇上廝蹭着,「下回可沒有這麼便宜的事兒了!」
「下回你自己來!你不是也有兩隻手麼!」
雪落羞中帶怒的瞪了男人一眼。覺得還不解氣,又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耳垂上,隨即便感覺到男人整個健碩的體魄都為之輕顫了一下!
看來這耳垂是個好地方,下次男人不聽話,就多咬上幾口解氣!
讓雪落好奇的是丈夫封行朗隻字不提她冷不丁多出的一個『表弟』!
只是吩咐她這個『表弟』要好好的聽她這個『表姐』的話。
這不應該啊!
難道丈夫封行朗一丁點兒都不懷疑麼?
早起的雪落決定去客房裏看看邢十四的狀況。也好盡一下她這個當『表姐』的關心!
房間的門只是虛掩,雪落叩了幾下沒能得到回應。
「林森,表姐進來了。」
她提醒一聲後才推門進去了。
房間裏沒有人。被子被疊放得整整齊齊。
雪落記得是自己昨晚親手給邢十四鋪的床,現在被疊放整齊了,至少說明邢十四動了這些被褥。
可這一大早的邢十四不在房間裏,他會去哪裏呢?
該不會是回淺水灣找他義父河屯了吧?
剛一轉身,便看到邢十四像個門神一樣杵在她的身後。
「林雪落,你找我?」
就他們兩個人,所以邢十四直呼其名。
「啊?嚇死我了!」
驚魂未定的雪落撫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看着穿戴整齊的邢十四,她問了一聲,「這一大早的,你去哪兒了?」
「去跟那條拉布拉多溝通了!」
邢十四用了小半個晚上的時間來熟悉整個小區的環境。包括封家的別墅構造,還有隔壁的。
只是十六並不是很接受這新冒出來的十四哥,被它吠了兩回;邢十四又不能弄死十五弟心愛的寵物狗,所以只能選擇『溝通』的方式。
一早起床去跟一條狗溝通?挺另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