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對雪落!她是無辜的!她會是個賢妻良母的。」
封立昕沒有放棄去勸說封行朗就像封行朗永遠不會放棄封立昕的生命一樣。
「她是不是個賢妻良母,你應該親眼看到!畢竟,你可是為我和她牽線的紅人!」
封行朗說得溫馴,可這樣的溫馴卻滿染着霸氣。
「所以,如果你撒手西去,我就一定會遷怒於她!好好活着,健康的活着,才是我們大家同共的出路!」封行朗的話,凝重得如一堵不透風的銅牆鐵壁。
封立昕沒有作答什麼,只是緊緊的合上了雙眸為什麼非要逼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客房裏,雪落一直側耳細聽着門外的動靜。她在伺機而動等封行朗一離開封家,她就再去求金醫師放自己進醫療室看望封立昕。
聽到門外有腳步聲,雪落立刻縮回了書桌前,拿着桌上的視覺媒體與視聽媒體的專業書看了起來。
其實雪落哪裏看得進去啊。她的心早已經凌亂不堪。從昨晚上開始,自己的這顆心儼然已經不屬於她自己了。每一個相視,每一句相言,都會讓雪落的芳心大亂。
尤其是經歷了最後的男女關係之後,這種感覺就更加的強烈。強烈到雪落就快控制不住這樣的情感。
所以,她才要執意的要跟封立昕見面!從而束縛住自己放任的感情世界。
男人的腳步聲很厚重。源於封行朗高大健碩的體魄。
好像男人的步伐踩的不是地面,而是她林雪落的心尖。隨着身後男人的逼近,她的心加速的狂跳着,一下猛於一下,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
「書拿反了。」一聲輕悠的謾言從雪落的身後傳來。
是封行朗。
糗大了!雪落條件反射的將手中的視覺媒體與視聽媒體翻轉了一百八十度。
身後,傳來男人沉沉的低笑封行朗人勿近的高貴和冷艷。
女孩子的穿戴的很簡單白色的帆布鞋,泛白的牛仔褲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很貼身的那種勾勒出少女妙曼的玲瓏曲線。
這樣的打扮,使得女孩兒看上去很有一種清新脫俗的氣質,乾淨的同時,更多了幾分吸引力。
你千萬別覺得這個女孩兒可以順意的褻玩焉,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這個女孩兒叫藍悠悠。一個讓封立昕墜入情網無法自拔的女人!
即便封立昕知道自己落得今日這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跟她有關,他都不想去追究藍悠悠任何的責任。
用鮮血和生命鑄就的孽緣!
藍悠悠是個危險的女人,就像那美麗的罌粟花。冷艷妖嬈,卻劇毒無比。
葉時年顯然不是藍悠悠的對手。從他臉上被鐵鏈打腫的血淤就能看出。
並不是葉時年的身手不如藍悠悠,而是他遠沒有藍悠悠來得詭計多端。
「葉時年,你想知道我最裏面的衣服是什麼顏色的嗎?過來啊……我給你看!」藍悠悠朝着遠遠坐離自己的葉時年發出了熱情的邀請。
「可惜了!我並不想看!」葉時年已經被這個女人整怕了。
估計封行朗再不來,他會被這個女人玩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