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醒過來的九跡很快認清了自己的處境也因此恢復了冷靜激動也沒有用。。0。
看到歐陽出現,九跡立刻因為他過分好看的容貌而猜出了他的身份讓前朝皇帝心心念念、難捨難忘的那人。
九跡覺得歐陽是想審問自己,便沒有率先開口面色沉靜地看着歐陽在自己對面的太師椅上落座而之前那個突然出現在他身後並引走了他的注意以至於讓他束手就擒的胖子也跟了過來態度恭謹地站在椅子旁邊,明顯是個下人。
但讓九跡意外的是歐陽什麼都沒有問,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會兒接着便轉過頭來向他身邊的那個肥胖下人問道:「為什麼抓活的,直接弄死不是更省事?」
歐陽是真心覺得這個和尚沒有用處。
術對已經修煉出神識的修者是毫無效果的,而酷刑這種行徑又被歐陽所不喜歐陽寧可一刀把人宰了,也不願意拿拷問做幌子去折磨那人但這就意味着歐陽是很難從這個和尚嘴裏問出什麼的,尤其是歐陽最想知道的兩:趙河的下落,禪宗的所在。
比起趙河的下落,歐陽更想知道禪宗的所在。
歐陽現在最缺的就是一處可供手下人修煉的靈域即便是樹大招風,不好直接將禪宗的地盤據為己有也可以高價賣給其他宗派換取大筆好處。
「這個」莊管家被歐陽這一問問得也很尷尬,摸了摸腦袋,無奈道「活的總比死的有用吧?」
「那你就看着用吧!」歐陽撇了撇嘴,毫不猶豫地起身離開。
莊管家望着歐陽的背影嘆了口氣,轉頭看向九跡,「被主子這麼一,我也開始懷疑讓你活着是不是一個正確而有價值的選擇了算了,先這麼着吧!」
完,莊管家邁步上前,拿出一個桃子大的球狀口塞,堵住了九跡的嘴巴,並將口塞兩端連接的繩索系在九跡腦後,將他話的能力也給剝奪。
「別,這模樣還真挺不錯。」莊管家壞笑了兩聲,跟着卻是抬起手來,在九跡的脖頸處重重一擊,使他再一次陷入昏迷。
把九跡塞進金珠乘坐過的馬車,準備明日啟程的時候直接把人帶走,然後,莊管家就回到歐陽身邊,詢問他到底打算怎麼處置這個和尚。
「你覺得我剛才是在做戲?」歐陽沒好氣地瞪了莊管家一眼。
莊管家被他噎了一下,試探道:「真要弄死了事?」
「你要是不捨得,那就先留着吧。」歐陽道,「反正早死晚死沒什麼區別。」
總而言之,早晚要死。
莊管家在心裏腹誹了一句,卻也知道這和尚長留不得,留得越久,麻煩越多。
這時候,歐陽卻再次問道:「今晚就來了一個?」
「目前為止,還沒有第二個。」莊管家頭。
「看來,我被瞧了呢!」歐陽冷冷一笑。
莊管家立刻狗腿地建議道:「或許,咱們也該露肌肉,給他們一震懾。」
「比起震懾,我更喜歡斬草除根,一了百了。」歐陽漠然答道。
「眼下不是沒那個條件嘛!」莊管家訕訕一笑。
「條件是創造出來。」歐陽伸了個懶腰,「好了,讓大家都去休息吧,我估計今晚是不會再有人來了。」
「那明天」
「照常啟程。」歐陽道,「等出了城,再看情況決定該做什麼。」
「明白了。」莊管家瞭然一笑。
有些事,無需審問也能知曉。
比如,只看九跡那一身光潔如新的僧袍就能知道他並不是風塵僕僕趕到這裏,起碼已經休整了一段時間,有一個落腳的地方。再比如,九跡的身上既無銀兩也無乾糧,而如今的修者們是沒可能餐風飲露乃至辟穀絕食的,九跡要麼就是住在附近,要麼就是有別的人為他準備這些東西,無需他去操心。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只看九跡這一身行頭,歐陽便得出了他還有同夥在附近的結論。
但別院周圍早已被檢查過很多次了,並沒有不該存在的人存在,如此一來,歐陽便生出猜測:九跡的同夥並沒有進城,甚至於,進不了城。
這樣不給力的同夥,當然不太可能是修者,倒是更像趙河或者趙河的那些手下。
為了驗證這一,第二天,出城之後,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