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父皇饒命啊!」此時,林猛徹底的慌了,他站起來連滾帶爬的朝皇上那裏爬去。
他深深的知道,打入天牢意味着什麼!
自古進了天牢的人就沒有能夠活着出來的。
「孽子,給朕跪下!」皇上沉聲一喝,所有的怒火在此刻徹底的暴發了出來泗。
林猛雙膝一軟重重的跪在了地面上,這是他第一次看見皇上發這麼大的脾氣,此刻他萬念俱灰!
「父皇,我看此事必有蹊蹺,我想林猛他即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做出這種事情,要不便讓宗人府的人…」林奕的話還沒有說話,皇上便猛地站了起來,他雙目如同深淵中的魔鬼死死的注視着下方的眾人!
「任何人膽敢為他求情數以同罪論處!」皇上橫手一揮,下方的士兵架起林猛便朝大殿之外拖去。
此刻,大殿內死一般的寂靜,林奕再也沒敢說什麼唐。
皇上見林邪與等人依舊跪於地面上,喊道:「還跪着幹什麼?都平身吧!」
「謝皇上!」眾人齊聲喊道!
他低頭看着林奕,旋即說道:「林奕,你即刻下令查封林猛王府,府上所有親眷收入宗人府調查,待事情明朗之後再做定奪!」
「是!」林奕點頭應道!
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儘量補救!
林邪站於旁側,他看着皇上試探性的問道:「父皇,既然事情已經清楚了,我那常勝將軍府是否可以撤銷封查令了,我與南郡妃…」
林邪與南郡妃就站在那裏,他們那單薄的身影映入皇上的眼中看起來格外的可憐,他朗笑道:「你看朕這記性,朕即刻下令命人撤銷對將軍府的查封!」
「你們都退下去吧!」皇上撐着額頭一副鬧騰的樣子,他揮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到頭來沒想到竟然是林猛做的,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所有皇子當中他最看重的便是林猛欲林奕因為他總覺得他們兩個是最像他的一個!
「是!兒臣告退!」林邪與夏瑾微地躬身旋即他們緩緩的退出了大殿。
在他們身後,林奕也跟着出了大殿;大殿之外依舊飛雪飄飄,但此時的林邪與夏瑾卻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壓抑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終於出了一口氣了。
「林邪,你認為這場雪能夠下多長時間?」在他身後,林奕的生意忽然響起,他們腳步微頓停住了身子!
林邪與夏瑾相視一眼,從對方的眸中都看出了林奕這話中有話的意思:「林奕認為這場雪能夠下多長時間?不過皇兄認為最主要的不是這場雪能夠下多長時間,而是多少人會在這場雪中受凍!」
林奕搖了搖頭,那笑容上滿是陰邪之氣,「我倒是認為這敢於在雪下行走之人自然會披足衣物,又豈會凍着,不過令我擔憂的是皇兄這番春風得意是否會馬失蹄呢?」
「這點便不老你費心了!」林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挽起夏瑾抬頭望了望雪勢漸漸停住的天穹!
「雪停住了,我們便先行一步了,你隨意。」林邪與夏瑾並肩一起朝皇宮之外緩緩走去,在他們的身後,林邪陰冷的眼光如同死神的鐮刀一般早已經在他們的身上不知道剮了多少次了。
這一次,是他輸了。
在他即將要消失在他視線的時候,他回頭突地對他說道:「對了,林奕奉勸你一句,殺人者,人恆殺之。」
語罷,天空中又再次飄起了伶仃大雪,他們的身影在風雪中漸漸沒有了人影!
「林邪,你當真是好手段啊!」林奕注視着他們消失的方向,臉上的神情諷刺的說道!
短短的時間他便可以策反跟隨他賣命的手下為他做事,這是他根本沒有想到的損失。
皇宮之外,林邪與夏瑾行至馬車前,他正欲扶她上馬車她便搖頭說道:「將軍府與此處並不遠,我們便步行回去吧。」
「也好,小步怡情。」林邪眼中邪光一閃,笑道。
他看着林邪那處變不驚的樣子,有時候他真的想不清楚她究竟是經歷了怎樣的事情才能夠鍛造出這番超乎常人的心智;「夫人,在大殿之上你是怎樣看穿林猛身上的那些證據的?」
「你摘得尾香草我在她的指甲上看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