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待到晚上十一點,我打車回家,第二天早上,我去了憶莎互聯網醫療公司。公司居然還沒有放假,上次來公司找莎莎姐,她去北京出差了,今天好在她沒有出差。
莎莎姐看到我,捋了一下秀髮,笑着打趣說怎麼我今天有空跑來視察工作。我說哪敢來視察工作啊,只是來打下手的,鞍前馬後,隨便怎麼使喚都行。
莎莎姐笑了起來,然後讓我把銀行賬號給她,她把公司這段時間的分紅給我,雖然不多,但總不能不給。我問公司現在賺到錢了?莎莎姐說也沒怎麼賺,開支了之後,勉強有一些余出來的。
我說,這樣的話,那我可不敢伸手要分紅,還是繼續把錢留在公司的賬戶上,多一些流動資金,那她處理起事情來,就多一些底氣。
莎莎姐堅持讓我給賬號,還說公司目前的發展已經有了勢頭,隨着時間的推移,人們對互聯網醫療的了解增多之後,公司就會多很多客戶。
比如以前很多人都會認為出門不帶錢,是萬萬行不通的,但這兩年隨着支付寶支付,微信支付的普及,只要一個手機,哪兒都能去,這在以前根本無法想像,但現在已經被大眾所接受。
互聯網醫療早晚會成為大勢所趨,一個手機看診,約診,一樣會被人所接受,因為這樣方便。
明年她準備接受姜銘的注資,開始朝鄰市發展。
我說這是好事啊,明年需要資金髮展,那我現在更加不敢伸手要分紅了,留着做發展資金,對公司更有利。
「行,那我幫你留着,等明年發展的時候,一起當做投資資金,變成公司的股份。」莎莎姐笑着回道。
我問她公司哪時候放假,她什麼時候回去過年,她說她不打算回上海過年了,就留在公司,因為過年這幾年,公司的客戶比以往增加很多,她不打算浪費這個時間。
真是個工作狂。
我說要不過年那天就去我家,她說,這恐怕不怎麼好吧,畢竟她都已經跟我表哥分手了,她再去我家,會被人說閒話的。我說,我是我,表哥是表哥,我和她是朋友,去過一個年又沒什麼。因為她那天一個人開車回上海,太遠了,一去一回,路上都要好長時間,舟車勞頓,也累。
莎莎姐想了想,說到時候再說吧。
我說等她想好了的話,就打電話給我,我等下就回去了,她說可以。繼續待了一會,我問她和姜銘談的怎麼樣了,她沒好氣的說我管那麼多幹嘛,讓我出去,別打擾她做正事。我說她那是終身大事,比工作的事情可重要多了,最後她無奈之下,說她對姜銘還是沒什麼感覺,再看看吧。
再看看,這看到什麼時候去?
我試探性的問,她有沒有再去醫院看看她自己的問題,她抬起頭,無奈的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我到底是來審問她的,還是過來看她?
我舉起手投降,說不問了,在臨走的時候,叮囑她也盡想着工作,要注意休息。
「知道了,我發現你一個大男人,比女人還囉嗦。」莎莎姐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離開公司,我打電話給王輝,問他在市里還是在哪兒,要不要一起回家,他說窩在公寓呢,天氣太冷了,他哪兒都不下去。
我說都快過年了,讓他馬上滾過來,跟我一起回村,他抱怨了很久,最後還是答應跟我一起回去。我回到楊秀英家裏,收拾了一下換洗的幾件衣服,楊秀英說開車送我,順便去買年貨,我說不用麻煩了,她一來一回挺麻煩,我自己回去,至於年貨,到鎮上再買就行。
我讓她多注意她爸,這才是重要事情,就算把老頭關在家裏,也別讓他出去亂跑,要是一時心癢,跑去賭場的話,就麻煩了。楊秀英說她會注意的,讓我別擔心。
我可不擔心老頭,只是怕老頭惹事,連累了楊秀英娘倆而已。也就她心軟,她另外幾個姐妹就狠多了,老頭輸了那麼多錢,還想去找老太太要,她們就直接把老頭給趕了出來。我覺得就應該這樣對待老頭,讓他知道一點厲害,他就懂得收收心了。
走出小區,王輝在那裏等着了,我們就打車去了汽車站,一起坐車回家,在車上我問他這段時間都幹嘛去了,他說繼續做私家偵探,因為冉鵬幫忙介紹顧客,並不愁沒事幹。
我問他賺了多少,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