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電話催陳天浩,讓他儘快幫我弄到梁家虹天集團的一些資料,他說再給他三天時間,因為他老媽病了一段時間,他剛從全州市回來,這邊的業務都沒還來得及處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撒謊,但再給了他三天時間。
過了三天,木青容突然打電話給我,說資料拿到了,她會親手交給我,讓我約一個地點。我說就在廈大後門的沙灘上。
晚上九點多,木青容才趕到沙灘來,我坐在沙灘角落,朝她招了招手,這才四月下旬,她就已經穿上了黑色包臀裙,穿着肉色絲襪,踩着高跟鞋,她的外表絕對可以吸引百分之百的回頭率。
或許是因為穿着高跟鞋,走沙灘的路不適應,她一拐一拐的走了過來,對於我選擇這樣見面的地方,她很不高興,都溢於言表了,但是也不敢直接說出來,只是從公文包裏面拿出了一份文件,用冷冰冰的語氣說道:「給你!」
「不能帶一點笑容嗎?」我接過文件。
「陳天浩老媽身體不適,他要調回公司總部上班了,我要一起去全州市。」木青容同樣冷冰冰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雖然時間快了一點,但也在意料之中,畢竟陳天浩是繼承人,在外面歷練了這麼久,肯努力管事了,加上他老媽身體不好,肯定會調回去的,就算不能馬上接任董事長的位置,但做個副總裁肯定可以。
也就是說木青容也離開廈門,去全州市了,隨着陳天浩職位的身高,她在利源集團內的地位,當然也是水漲船高了。最主要的還是去了全州市,或許她就覺得逃離我的控制了,因為她應該從陳天浩那裏知道我暫時是不能回全州市的。
難怪她對我會這麼冷冰冰的,一改之前對我的忌憚。
看着她轉身就想走,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她想甩開,但沒能甩掉,就轉過頭來冷漠的看着我:「你得到你想要的了,還想要什麼?」
我另外一隻手再次探了出去,捏住了她的下巴,冷聲道:「我只是讓你待在陳天浩身邊,幫我打聽一點消息,好像也沒讓你做什麼殺人放過的事情吧?你似乎對我的怨念還是很深啊。難道你忘記是誰讓你有這個飛黃騰達的機會?」
我頓了頓,語氣顯得更加凝重:「告訴你,就算你以後嫁給陳天浩,當上董事長夫人,你也要記住,是我成全你,讓你又機會坐上你不能坐的位置,要懂得感恩知道嗎?你以前犯的錯都還沒償還乾淨,所以,下次請注意你說話的語氣,帶着笑容,知道嗎?」
「嗚嗚」木青容想掙扎開來,但我稍微用力,她就不敢再掙扎了。
「我記得你說過,做我的小母狗都行的,你怎麼能忘記的那麼快呢?來,笑一個。」我慢慢鬆開手,木青容摸着痛的下巴,臉色變幻不停,在我冰冷的目光注視下,她最終勉強的擠出了笑容。
「你看,笑起來多好看對不對?這又是何必呢?」我笑了笑。
木青容不敢再說什麼,轉身一步步走出沙灘,離開了。
這娘們不敲打敲打,她還真想翻天了。以前差點死在她的手上,她以為這樣就還清了?那她就真的想多了。
看她消失在視線裏面,我打開了文件,裏面是一些虹天集團高層的資料,還有合作的公司,倒是挺詳細的,然而卻沒有任何線索可以證明梁家跟謝邦有什麼生意往來。
虹天集團做服裝品牌,而謝邦做的是酒店,私人會所算是娛樂行業,這兩種生意完全搭不上邊啊。不過這也資料也不是完全沒用,讓我對之前的猜測更有把握,看來梁鴻雲跟謝邦做事,確實是被逼迫的,有什麼把柄落在謝邦手上了。
這就給了我一個方向,我需要這個把柄,那就看怎麼從梁鴻雲嘴裏摳出這個秘密了,得制定一個計劃。
把文件放回去,我離開了沙灘,準備回出租屋,不過走出校門的時候,後面一輛黑色商務車就一直跟在了後面,我假裝不在意,但卻打了一個電話,放慢腳步,繼續走,快到偏僻地帶時,車子突然加,猛地停在了我旁邊,從車上下來了兩個黑衣大漢,其中一人還捏着一根電棍,直接通向我腹部。
我早就有了警惕,在電棍捅來的時候,我朝旁邊一閃,躲過電棍,順勢抓着他的手臂,直接捅向了他的同伴。
「滋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