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個神官都是那樣一種手勢,感覺有那麼一些怪怪的。
沈越甚至朝着外邊探了腦袋,朝着天空中看,他說道:「天上除了烏雲好像也沒有什麼,這些狗屁神官是要幹什麼玩意兒?」
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我也盯着天上看,卻也不明白這些神官到底是在幹什麼。他們白森森的食指指天,看起來倒不像是為了告訴別人天上有什麼,我感覺那種手勢好像是一種非常特別的指訣。
沒錯,一定是某種指訣,這些神官不可能因為沒有破開趙旭龍的血衣封印就放棄,他們剛開始只是單純的衝擊。
難道這些神官要使用術法?
本來看到那血祭血衣封印術法已經穩固了下來,我稍稍的舒了一口氣。可是,神官們的這一舉動讓我已經放下去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濃密的烏雲將整個天空籠罩下來,越壓越低,磅礴大雨,讓遠處的一切都被雨霧所籠罩。此時,那半空中傳來一陣嗡嗡的響聲,似乎是某種奇怪的咒語,聲音從六個神官那裏傳來,如此說來,果然是我想的那樣。
同時,那烏雲之中開始有雷電翻滾,期間猩紅色的閃電忽明忽暗,已經在醞釀着。
等那種嗡嗡聲漸消,那六個神官的手上果然開始捏出了一種奇怪的指訣,捏完指訣之後,他們再次以食指指天。
那一瞬間,我看到猩紅色的閃電纏繞着黑氣,隨着一聲霹靂將那烏雲破開。
緊接着,勢如破竹,由雲層之上俯衝而下,眨眼的工夫便沖向了那幾個神官的那根手指上。那猩紅色的閃電並沒有斷開,而是與天空中的雲鏈接起來。六個神官微微一動,瞬間化成一道黑雲,於半空中形成了一團黑煙,黑煙纏繞如同龍捲風一般。那猩紅色的閃電在那龍捲風的中間快的匯聚,原本是六條閃電,而此時卻匯聚成一道強悍的閃電,整個半邊天空都被照成了那種猩紅色。
雖然我離得這麼遠,雖然還有着鳳凰古樓的封印在,但我還是感覺到了那種濃重的死氣的存在。這是與我體內死氣非常相似的一種氣息,或許那根本就是死氣。
這些神官到底是什麼人,我身上的死氣自然是從應龍龍屍那裏而來,那麼這些神官身上的死氣又從何而來?
趙旭龍那邊也意識到了危險的臨近,他與那山鬼一起,已經將自己的術法氣息提升到了極致。有血祭血衣封印,那雨點自然是無法淋到他的身上,我看到他的臉上不停地有汗水往下流。
面對那樣一道可怕的閃電,趙旭龍沒有任何的躲閃。
此時的他,臉上沒有一絲的恐懼,他站在那裏,以血祭術法維持着那個堅固的封印,穩若泰山。
可是,如果趙旭龍沒有辦法與這一道閃電相抗衡,那麼他將為丟掉自己的性命。不行,我必須想辦法破開封印,我不能讓他們一個個都丟掉性命!
我深吸一口氣,再次嘗試去衝擊那鳳凰古樓的封印。
沈越看到我那麼做,他說道:「我們一起,我就不信,這鳳凰古樓的封印有多麼的堅固!」
我和他相視微微地點頭,然後,兩個人同時成了一道虛影,兩個人同時砸在那鳳凰古樓的封印之上,在觸碰到的一瞬間,那符文變得極其耀眼,而且這次的結果還是一樣,兩個人一樣被彈了回去,我甚至看到沈越的嘴角都掛了一點兒血。
沈越猝了一口帶血水的唾沫,他說道:「臥槽,真的他娘的堅固,弄不開啊!」
而這個時候,外邊半空中的那一道閃電已經俯衝了下來,那種猩紅色甚至讓人都沒有辦法睜開眼睛。
那一瞬間,院子裏全然被那種極端耀眼的光線所籠罩,根本沒有辦法看清楚到底生了什麼。
等到那種光線漸漸消失的時候,那趙旭龍的血祭封印居然還在,而且他的封印竟是毫無損的樣子。
我甚至有些納悶兒,這是我完全都沒有想到的。
可下一秒我就覺事情不對,原本被放在我們不遠處的阿昆不見了。我朝着半空中看去,只見阿昆此時竟然懸浮在半空中,他抬手對着天空,頭頂是一個巨大無比的金色鳳凰的符印,顯得十分的霸氣。
沒想到這種時候阿昆還能夠醒過來,我真的無法想像,阿昆是如何以一己之力與那種可怕的閃電相抗衡的。更何況那猩紅色的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