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那種笑聲讓人頭皮麻,雖然害怕,但是畢竟有何道長在,還有沈越和我的坐鎮,這些戰士們倒是不至於完全失去理智。
甚至,那班長還要過去救人,但是被二爺爺給攔了下來。
「你們好好想想,咱們有幾個人!」二爺爺突然這麼提示,這個我記得清楚,二爺爺帶有一個小隊,五個士兵一個班長,加上我們這幾個總共整整十個人。但是,很顯然,我們現在這十個人都在,但是而站在牆壁那邊的是第十一個人。
二爺爺的提示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很顯然,這個人他並不是我們隊伍當中的,我在想會不會就是之前進來的那個隊伍當中的?
「是不是一小隊的?」那班長問道。
其他小戰士也說有可能,畢竟那個人身上的衣服跟他們的身上的迷彩服是一樣的。不是一小隊,還會是誰呢?
何道長衝着我們打了個手勢,示意我們先不要動,然後,他小心翼翼地朝着那邊走了過去。
他的步子很輕,而那個面壁而站的人好像也沒有察覺,他還是站在那裏,嘴巴當中出咯咯咯的笑聲。
所有人都緊張起來,沈越這個時候低聲提醒道:「這個地方的陣法很邪門,大家千萬不要胡思亂想!」
何道長離那個人越來越近,等到差不多有一兩步的距離之時,那個面壁而站的人突然就回頭,他衝着何道長就撲了過來。
我看到了那個小戰士的臉,那是一張血肉模糊的臉,臉上的甚至還露着森森的白骨,看到那樣一副面相,我不由得只打冷戰。
這他娘的絕對不是活人,這到底是啥東西,難道進入這個地方的士兵都變成了殭屍?
何道長見這情況,立刻後退了兩步,快的跳起來衝着那個人的腦袋上跺了一腳。可是,那個人只是一個踉蹌,立刻回頭衝着何道長撲了過去。
緊接着,何道長衝着那個士兵就又是一腳,這一腳力氣極大,我甚至聽到那個士兵身上骨頭咯咯吱吱碎裂的聲音,那個臉都已經潰爛的士兵重重地摔在後邊的石牆上,然後又掉在地上。
正常人,這樣一腳下去肯定就沒命了,可是,那個人掉在地上,緩緩地蠕動着身體爬了起來,而在他的旁邊還有着一條步槍。
從地上爬起來之後,他從地上提起了那把步槍,衝着何道長嘭地一聲。
槍的度多快,而且何道長也完全沒有躲避的意思,一顆子彈直接從何道長的身上所貫穿,打到後邊的石牆上又迸出一朵火花。
我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這一切生的太快了。
沈越的臉色有變,他衝着何道長喊了一聲:「臥槽,師父你沒事吧?」
何道長回過頭來,衝着我們笑了笑,手摸了摸傷口,似乎只是流出了一些黑血,他自己好像並沒有什麼反應。我想起了十年前,畢竟那次何道長被貫穿了心臟都能夠活着,這次一顆子彈打個眼兒,的確出不了啥事。
何道長說道:「沒事,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何道長果然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他繼續朝着那個士兵走去,突然間,他一個加,那一瞬間我就看到一個虛影,下一秒我就看到何道長提着那個人的脖子將他給摁到了石牆上。
可是,即便這樣,那個臉部潰爛的士兵還是衝着何道長出那種咯咯的笑,看上去詭異的很。
「徒弟,過來,拿一張符!」何道長衝着這邊喊道。
沈越立刻從自己的口袋當中抽出一張黃符,他朝着何道長那邊就跑了過去。何道長控制着那個人讓他不能動,沈越衝着那個人的額頭上一張黃符就貼了上去。
黃符貼上去之後立刻就出了滋滋啦啦的聲音,那個士兵就開始瘋狂的掙扎,渾身上下都在劇烈的抽搐着。可是,他額頭上都冒煙了,一直還是惡狠狠地瞪着何道長,似乎那黃符的作用不大。
「師父,這他娘的咋回事,黃符不管用啊!」沈越說道。
「他又不是殭屍,黃符自然是滅不了他!」何道長說道,他剛剛說完,我們隊伍當中突然就有一個人倒在了地上,他瘋狂地抽搐着,使勁地捂着自己的腦門。
我和那班長兩個人都沖了過去,班長直接將那個倒地的小戰士給摁住,我則過去將他捂住自己額頭的手給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