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私人別墅式的酒吧,所以晚上的燈光並不是那種五顏六色的絢爛,而是一種簡潔、明亮的柔和白光。
賭場經理為他拉開門,李烏斯從容鎮靜的走了進去,目光四望,只看到了一位二樓吧枱的調酒員,下面客廳擺着幾張名貴的白皮沙發,上面躺着一位面目溫和的中年人,身邊站立着一名美麗的金髮侍女。
「李先生,歡迎,請坐。」中年人並沒有因為李烏斯的年紀小看他,露出一個溫和笑容,然後自我介紹道:「我叫讓·雅克,這家賭場的主人。」
李烏斯大大方方的坐到讓的對面,微微一笑:「雅克先生,您藏在桌子底下的那玩意兒,是變種人探測器麼?」
這話一出,讓頓時臉色一變,但他想伸手去抽腰間的槍時,雙手卻被無形的力量緊緊束縛住。
「是的,沒必要這麼衝動,我想我們應該友好會談。」
「在這之前,麻煩您的兩位員工先睡一覺吧。」
李烏斯打了個響指,撤去了束縛對方雙手的精神力,轉而侵入了調酒師和女侍者的大腦,讓倆人身體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他再嘗試了一遍入侵對方的大腦,但結果還是一模一樣,在讓有意抗拒下,他的心靈力量如陷泥沼,難有建功。
「嘿嘿,原來是心靈系變種人。」讓明白了些什麼,對着李烏斯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讓探測器失效的……不過很可惜,我也是一名變種人。」
話音未落,李烏斯只覺得眼前一花,讓像是瞬間移動一樣,眨眼就握着匕首來到自己面前,正要捅向他的胸口。
但李烏斯知道對方的能力不是瞬間移動,因為他還能勉強捕捉到對方的動作殘影,這意味着對方的變種人能力是高速移動。
「我也同樣表示很可惜,因為我的格鬥等級要比心靈能力強太多了。」
李烏斯的身體像是條件性反射那樣的隨意搖擺,在間不容髮的時間與距離,讓對方手中的匕首刺了個空。
嗒!
翻手抓腕,爪力暴起,讓的手腕就好像被一隻大鷹啄了一下,劇痛令到他的手掌五指幾乎扭曲,手裏的匕首也叮的一聲掉在地上。
他只覺得後頸一痛,接着就兩眼一黑,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你的行動軌跡,太好捕捉了。」
李烏斯嘗試着再度用心電感應闖進對方的思想,但他馬上皺起了眉頭,因為結果還是一模一樣。
心靈禁制!
無由來的想到這四個字,李烏斯頓時推斷出來,關於神秘石板的事情牽扯到的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這人竟然只是一名棋子。
能夠布下讓他無法侵入思想的心靈禁制,這意味着對雅克種下心靈禁制的變種人至少是三級,和金剛狼、鐳射眼一個等級。
「安娜在艾卡里湖救了我一命,後來遇到紅暴猿也是因為我要去紐約,所以直到現在,可以說我還欠着她一個大人情。」
李烏斯躺回了沙發上,翹起二郞腿繼續思索着:「安娜父母遇險的原因和我無關,如果我幫安娜救了他們,那麼就算已經還了人情,至於後續的事,我完全沒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險,再牽扯進去。」
「就這樣決定了,救回安娜父母,還清人情,然後脫離這個危險漩渦。以我現在的實力,貿然攪局完全是找死的行為。」
路要一步步走,李烏斯把情感和理智分開衡量,很快做了一個合情合理的決定。
用關節技卸掉雅克的手腳,防止反噬,李烏斯在冰箱裏弄了一堆冰塊泡了半桶冰水,然後一股腦從雅克頭上澆下……無比冰爽。
「啊啊啊!」
一連三聲的慘叫,雅克從昏迷中醒來,渾身凍得發抖,因為李烏斯把他的上衣也給剝掉了,悠閒的坐在沙發上看他。
「雅克先生,現在你能冷靜下來,我們好好談一談嗎?」李烏斯客氣的說。
讓愣了一下,總算是認清了事實,如同鬥敗的公雞,有氣無力的抬頭:「你應該知道,我只是一個無關要緊的小角色了吧?」
「當然,所以我才決定放過你,畢竟你和我無怨無仇,我只是想打聽消息。」李烏斯點頭。
雅克鬆了一口氣,能活着就好,他眼裏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