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除了那個雌性大家都是獸形,沒有一個是雪狐,那個雌性又不肯劃出獸形,她肯定就是雪狐人了。」禿鷲人兩手一攤說道。
「不,你們都忘記了還有一個癩皮狗!」拖得燦然一笑臉部線條柔和起來,那柔柔的表情好似春風拂面。
「王子你是說那個癩皮狗是」禿鷲人兩眼圓睜滿臉不可置信。
「對,就是那個癩皮狗!」拖得目光沉聲說道。
「怎麼可能?」禿鷲人一臉驚詫。
「怎麼不可能呢?天權去過格桑山幾次,他告訴我那三個脊背龍幼獸都是那個雌性的崽,經常和那三個小崽子一起玩的是一匹狼和一隻雪狐!」拖得狹長的眼睛裏精光爆射。
「格桑山的人好狡猾,他們早就有了雪狐人卻一直隱瞞,被大夥發現了就讓她裝成癩皮狗?」禿鷲人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算你還沒有蠢到家。」拖得手指輕彈一抹自得在眼底一閃而過。
「王子,到時候那麼多人都去格桑山,我們也得不到那個雪狐人啊?」禿鷲人急的直撓頭。
「剛還說你沒蠢到家,你馬上就問了一個蠢問題,那些人去都是衝着那個雌性去的,誰會在意一隻癩皮狗?」拖得自負一笑。
「是呀,到時我們把那隻癩皮狗給抓來就行了,只要她能輔佐王子你,別說一個翼龍族,整個獸世都是王子你的!」禿鷲人聞言大喜。
「現在說這一切都還為時太早,我們要借着這個機會讓格桑山徹底湮滅,最近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在對抗瑪君龍和霸王龍,萊布尼茨倒好一直裝個縮頭烏龜,這次我看他往哪裏逃!」拖得目光陰沉嘿嘿一笑。
「王子,我腦子不如你好使,要做什麼你只管吩咐我就是。」禿鷲人搓了搓手訕訕笑着。
「王子,天權過來了。」一個雄鷹人進來稟告。
「拖得王子,這麼多人都知道她是雪狐人?她會不會有危險?」天權滿臉急色望着拖得。
「天權,那個雌性身邊除了萊布尼茨還有布萊恩和另外一個金階獸人,只要他們有一口氣在肯定不會讓那個雌性出事,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蕭若他們的實力,你想想等那個雌性無依無靠的時候不就是你表現的機會了嗎?」拖得拍了拍天權的肩膀語重心長說道。
「聽王子你這樣一說我就放心了,我一直擔心她。」天權低垂着頭面色微赧。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哪個雄性不懷春?哪個雌性不發情?只要你聽我的,我保證你抱得美人歸!」拖得哈哈大笑一臉揶揄望着天權。
「那就拜託王子了,王子有什麼用得到我的地方只管說。」天權滿眼感激望着拖得。
「好的黑曜石要用在刀刃上,現在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等要用你的時候我一定不會跟你客氣,我到時還想去喝一杯你和那個雌性的喜酒呢!」拖得呵呵笑着打趣。
「多謝王子幫着周旋。」自從知道樂悠悠可能是雪狐人,天權一直擔心她的安危,此時聽拖得一番話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