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拓只覺得幾天不見蘇念,就好像是隔了幾個世紀似的,現在他才十分佩服自己,昨天晚上竟然能忍住了沒去找她,簡直就是神人了!
蘇念本來還想着去這裏的會館看看呢,聽說各種設施很齊全,她都沒有享受過。
可是偏偏被冷拓纏在了房間裏,到了後來,甚至是連浴袍也不讓她穿了。
「走開,冷拓,我告訴你,你別這麼過分。」
蘇念都快哭了,從中午見他到現在,才晚上九點鐘,兩人已經做了多少次了?
怎麼這貨還是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
他都不累的嗎?
「念念,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蘇念真的好想哭,「不要了。我真的好累,我要睡覺。」
「那好,你睡,我動就好。」
蘇念氣得輪起身後的枕頭就朝他砸了過去。
冷拓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嘴角邪惡一挑,「這麼有力氣,念念,你確定你真的是很累了?」
蘇念頓時氣結,能不能不要跟這麼無恥的人說話了?
冷拓再次欺身而上,非要將這幾天的利息給討回來不可。
縱慾的後果,就是第二天九點的時候,兩個人誰也沒有醒。
直到電視鍥而不捨地響個不停,冷拓才一臉不滿地接了。
「餵。」
「你在哪兒?」
電話另一端傳來有些陰冷且威嚴感十足的聲音,冷拓頓時就清醒了大半兒。
「有事?」
冷冰冰的聲音,同樣也讓電話另一端的男人,跟着不悅了。
「我聽說你前天來京城了?」
「跟你有關係嗎?」
冷拓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蘇念,小心地起身,然後到了陽台上。
「冷拓,注意你的態度,我是你父親。」
「父親?呵,你捫心自問,這些年,你什麼時候盡到了一個做父親的職責?現在我長大了,不再需要父親這樣的角色來給我庇護了,你現在說是我父親?你難道不覺得很好笑嗎?」
「冷拓,我不管你怎麼嘲諷我,我是你父親這件事,你都改變不了。」
「那又怎麼樣?」
「我再說一遍,馬上跟蘇念離婚,那個女人不配進入我們冷家的大門。」
「不配?如果真要說資格的話,我想,現在最沒有資格對我指手劃腳的人,就是你了。」
冷青山額上的青筋直跳,如果現在冷拓就在他跟前,他恨不能直接就一巴掌煽過去。
「冷拓,你不要以為你現在有了冷氏,就可以這樣跟我說話。」
「不然呢?難道我該謝謝你?謝謝你這麼多年對我們母子的不聞不問?還是謝謝當年你對我們母子的拳打腳踢?冷青山,做人不要太無恥了。」
啪!
冷青山直接就將手機給摔了出去,砸在了落地窗上,又跌落到了地面。
「這個逆子!簡直就是反了!」
好一會兒,冷青山似乎都無法冷靜下來,將書房的門鎖了,又將窗簾拉上,然後扭動了一個機關,一腳踏進了密室。
而門外,聽到了冷青山的大發脾氣,身穿紅色旗袍的女人,卻是勾起了唇角。
只要他們父子不和,自己和兒子才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