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將這裏的解決了,徹底的斬去了自己心裏的執念,當修煉進入到正軌的時候,她就去西洲。她不管,管他是哪裏人,管他是不是魔修,管她自己是不是東洲的正派修士,她只知道她喜歡他,他也喜歡她,那麼他們就可以在一起,不管今後是不是有什麼阻礙,這些她都管不了。
她也想隨心所欲一次,隨心所欲的喜歡他。
「嗯。」
如果能夠提前結束,他寧願過來陪着她。只是,好像不怎麼現實,西洲過去了這麼多年,還是老樣子,本來他是不想理會了。
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魔修與正派修士結合,將來他們會面對許多,沒有點兒勢力可不行。她不喜歡與人勾心鬥角,那麼就讓他來吧!
她安心修煉即可,如果可以,他更喜歡保護着她。但是他知道,她並非是被人圈養的花朵,是山間開得爭艷的野花,需要自己的成長。
「走吧!」
心裏雖是不捨得,他還是摟着她的腰,飛離了這個孤立的小島,不多時就到了渡光島那邊。他將她輕輕地放在了地上,如此的小心翼翼生怕她磕了碰了,他卻忘記了,她本就是修士,就是給她一拳,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但他就是那麼的緊張,他總覺得她脆弱得像是一個瓷娃娃,堅決小心的輕放。
「蒼鬱,那我過去了。」
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變得不舍起來,忽然抱住他:「不會太久的。」
「嗯,」他手中出現了一個戒指,「是需要靈藥,對嗎?」
「嗯。」她低聲應了一句,沒有隱瞞,她不想隱瞞什麼,尤其是對他,「需要。」
「拿着,將你需要的都寫下來,我幫你找。」
她抬頭,看到他手掌中亮亮的戒指,這次她沒有拒絕,將戒指握在了手裏,雖然蒼鬱厲害,但是那洗出仙級雷脈的那些靈藥豈會是那麼容易找到的?
她身上本就有一份單子,是刻印在玉簡中的,將玉簡拿了出來,放在他的手中。
「如果沒有就不強求,這些可以慢慢找,不着急。」
其實她的心裏是有些着急的,這一世的軌跡已經被改變了。
木風雪的進步也太大了,她因着之前的那個玄士,才能夠晉級成為雷脈的武尊九階,木脈的武皇九階。然而木風雪只是憑着自己的天賦就輕而易舉的到了武尊五階。
仙級木脈,果然是可怕的。
他看了一眼玉簡中的靈藥,皺了皺眉頭,裏面的許多靈藥,確實是可遇不可求。不過,等他回西洲,就派人去找。其中有些靈藥,倒是知道哪裏有,是這裏最為危險的南荒。
看來得將西洲的事情儘快結束,再去南荒看看,能不能夠找到。南荒對他來說,跟自己家的後花園差不多,並沒有覺得有什麼艱險。
若是木冰雲聽到了他心中所想,一定會被驚訝住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實力,才能夠將南荒當成自己的後花園。
「那我過去了。」
她放開了他,看了他一眼,轉身往流雲派的方向飛快的奔去了。蒼鬱在原地停留了一會兒,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之後,這才在原地消失了。
在渡光島的深處,一棵參天巨樹上,某一個人只穿着裏衣被倒掛在上面,同樣在他的周圍還有不少人,也都被倒掛了上去。
「宗主,宗主,你沒事吧?」
閻少恭現在覺得頭暈暈的,他狠狠地咬了咬牙:「到底是誰算計老子??」
聽到閻少恭咆哮的聲音,周圍的人都不說話,宗主既然還有這麼大的力氣吼出來,那麼就代表對方沒事,既然沒事,他們當然不擔心了。
於是乎,閻少恭發現自己吼了一嗓子,竟然沒有人搭理他。
他身上被人禁錮的力量現在也慢慢的解除了,將身上的繩子全部斬斷,整個人掉落了下來。其他的人看到閻少恭下來了,也連忙跟着下來了。
他們可不敢在宗主先下來之前下來,宗主到時候發怒,他們可擔待不起。
閻少恭滿臉都是憤怒:「你們看清楚了嗎?到底是誰算計了老子?」所有人都低着頭,他們若是看清楚了,又怎麼會被人家給算計了。
其實他們非常想要說,宗主啊,那人怕是